“这个......不知道。”空语气一顿，眼神复杂，沉声道：“在我看来，汐与贵人之间最多只有师徒情谊，未至道侣关系。这种存在一旦结下道侣的关系，必会引得诸天震荡，万法轰鸣，瞒不住的。”</p>
“明白了。”</p>
陈灼华缓缓点头。</p>
对于白发女而言，那位贵人是她一生的指路明灯，似师徒，似恋人，可双方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仿佛是结伴同行了一段时间，仅此而已。</p>
白发女只想知道那位贵人是否还活着，此生能否再见一面，不抱有别的意图。</p>
有时候，人的执念是很坚固的，世上最为锋利的刀剑都不可斩开。唯有完成了执念，方能真正放下。</p>
“那个时代的三帝同尊，除了你和汐以外，另外一人是谁？”</p>
陈灼华刨根问底。</p>
“位于彼岸，谋求长生。我晚年之际，道心出现了一丝动摇，受其蛊惑，被炼制成了傀儡。还好在最后时刻留了一记后手，护住了一点本源意识。”</p>
一想起这段往事，空便觉得较为耻辱，羞于讲出。</p>
“原来如此。”</p>
陈灼华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眼神清澈，缓缓点头。</p>
“当初便是他以特殊的方式谋取了一缕证道契机，突然登顶。”</p>
空沉吟了片刻，声音嘶哑。</p>
“长生不死之道，引得无数豪杰疯狂，明知此路满是凶险，依然不退，前仆后继。”</p>
陈灼华感慨了一句。</p>
“年轻时为了爬到高处，可以赌上性命，不在乎付出多大的代价。老了，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面，手中掌控着无上的权力，岂肯放手，自然会发了疯似的去寻求延寿之物，苦苦求活。”</p>
老东西在死亡来临前的挣扎，空见了太多，可以理解，但并不认同。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