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把空调温度调低点。”</p>
“好的沙书记。”</p>
众人又将目光看向赵瑞龙。</p>
赵瑞龙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是的刘省长。苹果公司的不少员工都是以前我们诺基亚的，但也有很多核心员工是他们新招的。”</p>
“这么说，单独靠诺基亚的员工也做不出苹果了？”刘省长笑着问道。</p>
赵瑞龙尴尬的露出标志性酒窝。</p>
他能清楚得看出，汉东高层都特别希望苹果是汉东的企业。</p>
赵瑞龙更加不安了，找了个借口，带着侯亮平匆匆离开了沙瑞金的办公室。</p>
“赵总、侯局长，李书记让你们上车等他。”赵瑞龙和侯亮平刚出省委大楼，忽然有辆车开到他们旁边停了下来。</p>
车上的人是京州市公安局局长赵东来。</p>
很快。</p>
赵瑞龙和侯亮平在老地方见到了李达康。</p>
李达康上来便问道：“怎么回事？高盛为什么查无此人？你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没告诉我？”</p>
李达康的问话，简短又急促，直逼要害。</p>
要不是侯亮平在检察院干得多了，已经被李达康逼问出来了。</p>
赵瑞龙则要淡定的多，他怕沙瑞金，但对李达康这位父亲的老秘书，他没有特别重的畏惧之心。</p>
不过李达康现在的模样也足够狰狞。</p>
显然他猜到了什么。</p>
“达康书记，不瞒您说，我们还真知道了点事情。”赵瑞龙道。</p>
他的话，让李达康心里一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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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果然有事瞒着我。”李达康皱着眉头道。</p>
“也算不瞒着，这件事，可能会让你们非常难受。”赵瑞龙道。</p>
“我们？”李达康捕捉到了赵瑞龙的重点。</p>
“苹果是李江的，就在乾州。”赵瑞龙此话一出口。</p>
直接惊呆了李达康。</p>
一旁的侯亮平也不可思议得看着赵瑞龙。</p>
他以为赵瑞龙会瞎编个理由，哄骗李达康，结果没想到赵瑞龙直接在李达康面前招了。</p>
当初他们骗李达康上贼船，主要靠给李达康画大饼。</p>
现在让李达康知道自己硬生生赶走了一位足以让他平步青云的干将，这谁受得了？？</p>
果然，李达康听见苹果是李江组建的，且就在乾州，整个人都不好了。</p>
气色瞬间变得极差。</p>
他用幽怨的目光注视着赵瑞龙，仿佛要将他刮个一干二净。</p>
“你再说一遍？？苹果是谁的？？”</p>
“李江，原光明区区长，你的得力属下。”</p>
“现任乾州市市委书记，湖西省常委！”</p>
“轰！！”李达康感觉自己的脑子突然就炸开了。</p>
他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p>
以至于他握着茶杯的手都抖了两下。</p>
“苹果是李江的？？”</p>
“也就是说当初如果我没有帮你赶走他，苹果就是我们光明区的企业！是我李达康的政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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