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开头避雷哦~ 有很多惩罚的片段哦~ ——安昌殿内 “师父、师父,我错了,啊!” 季祈永说着,一个没跪住,整个身体往前倾。 两个时辰前—— “也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发现我偷跑了,唉……” 季祈永随手拿起地上的野草,颇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自言自语。 “师父那个老古板,罚人可真狠,从小到大,隔三差五的……” “我策论写不好,稍稍一点点错误,手就要肿。” 季祈永越说越激动,丝毫没听见屋外,军队铁骑声。 “又凶又严,不近人情,心眼小。” “谁爱做他徒弟,谁去做吧!” 季祈永说着,颇有些烦躁,把手里的枯草往地上一扔。 外面铁骑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就在门口停住,随即是军靴踩踏地面,沉闷响声。 “大人,搜查过了,我等去请太子殿下。” 秋庭桉微微抬手,面色微冷的看向茅草屋里,口出狂言的少年。 因为他正是少年口中,为老不尊、小心眼,铁面无私的师父。 少年还不知屋外,秋庭桉已然站立,听他抱怨许久,还在愤愤抱怨: “简直惨无人道,堪称苛责!” 说到激动时,伸手比划着“凶器”,生怕吐不进自己的“委屈”。 头发被微风吹乱,季祈永边撩拨自己的头发,边抱怨,无意转头。 猛然对上一双幽深如墨的眼睛,吓的季祈永直接蹲坐地上。 “师……师父。” 想说话来着,嘴巴却怎么都动不了。 秋庭桉面无表情,抬手行礼: “公子。” 在外不方便暴露太子身份,自然称呼也要变。 秋庭桉拱了拱手,季祈永呆滞,反应过来后,立即站起来。 心里咯噔一下。 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 秋庭桉看着季祈永的动作,脸色暗沉。 一国太子,因为课业赌气出逃,传出去,哪有储君的风范。 “殿下身为储君,不为人典范,竟学如此劣性,是臣之过。” “今日臣,定为殿下,扳一扳。” 秋庭桉声音清冷。 “殿下此举,是宣泄对臣的不满,还是……” 秋庭桉话还没说完,季祈永就慌忙接话: “不是的!您不要这样想,我只是……” 十年相伴,不受宠的冷宫太子,官场失意的少年才俊,一步步成长为如今,德才兼备的太子殿下,一手遮天,位极人臣的太师大人。 其中情感,又怎能用几句之言,简单言说。 再加上秋庭桉太严厉了,季祈永有时候会和秋庭桉对着干。 却也知道,秋庭桉对自己,绝对是真心好。 否则也不会带他出来游历,开阔见识,在偌大皇宫,护他周全。 季祈永心中忐忑,却不敢看秋庭桉,总觉得秋庭桉现在,是在生气。 所以季祈永只能低着头,手里攥着被沿,小声的喃喃自语: “师父……我今天说的话,是气话。” 秋庭桉怎会不知,季祈永心里那些小九九,也知道是自己对他严厉太多。 抱怨总是有的,人之常情,他今日此番说法,也只是求个实证罢了。 “臣教导殿下,是希望日后殿下,能明辨是非,成为一位贤明君主。” “殿下,为储君之人,当有储君的担当,不该如此,殿下需谨记。” 只是明君吗?其实若有可能…… 明夫……也…… 可惜……秋庭桉好似……没发现季祈永心里的小心思。 亦或是,习惯了…… 见秋庭桉良久没有再说话,季祈永跪的膝盖都有些疼。 这么多年,季祈永最是知道,怎么惹秋庭桉心疼,眼泪汪汪看着秋庭桉,可怜兮兮。 “师父,你徒弟真的受不住了。” 还没说话……继续…… “况且,三日后,辛国送来质子,我作为太子理应在场,一瘸一拐,有损国威。”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季祈永瞬间感觉周围环境冰冷下来。 糟糕……精准踩到雷点上了…… 明知三天后有重要事宜,还敢因为课业偷逃出宫。 这…… 果不其然,季祈永抬头,再次望向秋庭桉时…… 恨不得给自己嘴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