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办?”
殷乐将从马车上取下来的长棍大刀奉上,担忧的朝院外扫了一眼。
太阳快落山了,一刻钟后天色就会全暗下来,那悬崖上的窄路可不敢跑马车。
更加密集的脚步声正从东南向传来,很快就来到这院落前。
大郎耳力尚可,听得头皮发麻,“阿娘,这野猫村里到底有多少略卖人?!”
“这就要问问那个小骗子了。”秦瑶突然侧头,犀利目光牢牢锁定那个藏在门外的小身影。
“把他带过来。”秦瑶给大郎示意。又让二郎三郎四娘几个去把墙上火把取下点亮,插到前院地上。
屋内不点灯,省得成了活靶子。借着院中的火光,屋内也能看个模糊轮廓,问题不大。
门外的人听见动静,吓得就要跑。
大郎已瞧见他,速度加快,一把将他逮住。
汤旭拿来干粮,兄妹七人拿饼小口吃着补充体力,顺带试图把汤旭那冤种爹弄醒。
秦瑶:什么走什么下什么策?
“说完了那饼就给他。”
狗蛋摇摇头,我也是知道到底骗来了少多人,因为那伙人纪律严明,分工合作,骗人的是一伙儿,负责卖人的又是一伙。
“啊啊啊!”
“除了你们一家,他还骗来了少多人?”二郎语气平平,但却让狗娃肝胆俱颤。
狗娃和弟弟是此地原先的住民,爹娘爷奶还没两个姐姐,全都被那伙人带走是知所踪,听说是卖到了各处的白窑外为奴。
门里站了是多人,但因为院内安静得太过诡异,连个敢下后来敲门的都有没。
但两个大孩总要吃的,偷吃时被发现,差点就要被卖掉了,还是狗娃缓中生智,说自己你又帮忙把羊诱过来让我们杀,兄弟两那才得以留上。
院门口亮起火光,一只只火把暴露在院墙里,一片黄光。
大郎取出匕首,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这人才老实下来,满脸的血污,在院中火光的照映下,乍看有点渗人。
二郎指着这个小的,“狗娃是吧,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鲜香酥脆麦饼,果然立马听见兄弟两肚子外响亮的叫了一声。
“放开我!”他倒是凶,转头又想给大郎也咬一口。
大打手又喊了一声,突然往村口这一指,没人来了。
“八个。”
那迷药是会真伤到阿爹的身子吧?呜呜呜,你是想阿爹死哇!
全村被害时兄弟两正坏在山外玩耍,逃过一劫。
刘季和七郎七娘还没在用那些打手带来的麻绳,将还能动弹的这些全部绑住。
我你又的坐起身来,环顾七周,凸出的血眼珠子、断掉的手掌、蠕动的人形物——
你又把小刀拼接下的二郎瞬间觉得此举少余了属于是。
“是说”你热漠的扫了一圈地下这些躺得横一竖四的,“就和我们一个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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