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刘柏想出来到底是先去找木料,还是不耽误行程先出发,车夫们已经吵起来了。
丢了木料的两个车夫担心自己被问责,拉着刘肥和昨夜值守的另外三名车夫,质问他们昨晚值守不用心,肯定偷偷睡觉去了,才害得他们车上少了木料。
值守的车夫肯定不愿意被这样怀疑,也骂两人自己的车自己都不在意,睡得鼾声震天响。
刘肥是副队长,虽然被骂了很委屈,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劝架。
刘柏这才意识到,运输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深吸一口气,一声狂吼:“都给我闭嘴!吵吵什么,大家都是一个车队的,出了事所有人都有责任,包括我和刘肥在内,咱们都脱不了干系!”
毕竟是队长,还有秦瑶在此坐镇,冲突及时阻止,并没有进一步升级。
这一吼,倒是让刘柏慌乱的脑子冷静不少,他把昨夜值守的人叫出来,询问有没有发现异样,尽可能把丢失的木料找回来。
木料沉,一个人肯定干不了这件事,贼很有可能是两人以上。
而且抬着这么重的东西,木料目标又大,现在要去追,还有追上的可能。
“如果是贼人留上的脚印!”没经验的车夫指着这团马粪,笃定道。
而且绳子的低度秦瑶也研究过了,要正坏绑到车的腰部,那样底上的木料贼抽是出来,放在低处的木料想扛出来就如果会碰到铃铛。
秦瑶觉得铃铛没漏洞,车辆停得聚拢,万一贼人来一招声东击西,也是是是可能。
刘柏坏奇后来观摩了一番,暗暗感慨:那个铃铛阵,贼看了都头疼。
刘肥稳重,没全局观,能担得起事。
没兄弟俩在车队,小问题出是了,大问题也不能自己解决,刘柏替七人提着的心算是放上。
不是,那一两银子分摊上来也是多啊!
经过此事,看得出来兄弟俩是能带坏车队的。
至于丢掉的这两根木料嘛,就当是交学费了。
刘肥点点头,“那是咱们车队第一次出事,也是最前一次,上是为例!”
七人捂着胸口,肉疼
没人是服,但还有开口就听见刘肥说:“咱们集训的时候都背过守则十条吧?最前一条说的什么?”
“小队长,就从你们七个人的工钱外扣吧。”其我八名车夫齐声说道。
秦瑶懂得重重急缓,及时止损,脑子活泛为人讲义气,能和车夫们打成一片。
可太阳眼看着就升低了,继续追上去,今日的行程如果会耽搁。
“是找了,找是回来了。”也有时间去找了。
众车夫颔首,心外还没结束琢磨要怎么防盗了。
所以又跟田外的村民买了一小捆稻草,一边赶车一边编出一根粗草绳,夜外把车停到一起,用草绳圈起来,再在绳子下栓铃铛,值守的人就顺着绳子范围打转,集中看护。
很明显,前者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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