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现场一片嘈杂,大多数的人都跟着小五郎重新回到了甲板。 “出来!你躲在哪里啊?” “其实要解开这件命案的关键,你明明都已经掌握到了,真是可惜呀。” 声音再一次传来,小五郎发现了站在桅杆上的隐形人,他戴着幽灵船长的面具,西装在月光下显得富有魅力。 “你是谁?快出来,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跟你没完。” 难不成,你把我忘。就是我啊,毛利先生。 “你是隐形人?” 隐形人将自己手中的面具扔掉,并将自己的帽子摘下。 “将这艘幽灵船的高德船长。也是这场派对的主办人福浦先生杀害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还有凶手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法?就让我们来揭开这个谜题吧。” 隐形人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绷带全部拆下,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这声音是?” “这个口吻是。” “不会吧?” “让我在照耀黑夜的月光下揭晓吧。” 隐形人终于露出了自己原来的面貌,他正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难道说?你是那个?侦探小子?” “不会吧!” “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小五郎跟园子都十分吃惊的看着站在桅杆上的工藤新一,现场的这一群妖魔鬼怪也都十分惊讶。 就连杨铭也都眯起了眼,拿着手机不知给谁发了个简讯。 “工藤?难道是那个着名的高中生侦探?” “啊?他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人群中的美杜莎看着站在桅杆上的工藤,欣慰的笑了起来。 至于伏特加,他早就已经看傻眼了,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纠结。 “怎么会呢?不可能!那个小子之前不就已经被杀了吗?琴酒大哥早就用毒药把他给杀了。这到底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桅杆上的工藤新一,双手插兜,露出了帅气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 茱蒂的车上,茱蒂正在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灰原轻声说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愿意听吗?” 茱蒂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 “哈哈哈,侦探小子,好久不见了。虽然你这个出场安排的不错,不过我已经把这个案子解决了。” 小五郎现在是趾高气昂,毕竟对面的是即将把自己女儿拐跑的毛头小子。 “福浦先生刚才站在你站的那个桅杆上,正要说出那个问题的提示,凶手就已经离开了船舱的派对会场,摸黑走到甲板上来。将恶魔牌插在十字弓的箭头上。一箭就把福浦先生给刺死了。” “至于凶手。就是当时没有不在场证明,且手上又没有那张恶魔牌证明他无辜的木乃伊先生。你倒说说看,我的推理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你倒是说说看呢?” 工藤咳嗽了两声,保持微笑的说。 “咳咳,抱歉,我感冒了,喉咙有点不太舒服。” “嗯,感冒?” “刚才你提到的那张恶魔牌,多半是凶手为了嫁祸给木乃伊,从他身上给偷走的。” “牌是被凶手偷走的?哼,如果说这个木乃伊不是凶手的话,那就只有往他的牌掉了,或是被人偷了来推论。毕竟每个人只有一张这种特别制作的塔罗牌。” 小五郎的气势毫不弱于工藤新一,两人就这件事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对,不管那名凶手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的确是从木乃伊身上偷了牌,还是在洗手间里面。” “在洗手间里?是这样吗?木乃伊?” “呃呃,不知道。” 木乃伊瞪着蠢萌的大眼睛,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应下来。 “听到没有,他本人都说不知道了。那就绝对不可能啊。” 工藤新一噗呲一笑,往前走了半步。 “其实也难怪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想这名凶手,恐怕是走进木乃伊旁边的那间厕所之后,从下面的缝隙用针筒喷了麻醉药或什么催眠药品。” “经过蒸发的药物之后,木乃伊先生就立刻昏了过去。他在悄悄地从上面翻过去。把木乃伊身上那张恶魔牌取走。” “拜托,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没有?” 小五郎双手环胸,对工藤新一的猜测保持怀疑的态度。 “其实我也没什么证据,我也只不过是把我认为最简单的办法说出来。这个麻醉药还有针筒什么的,恐怕都已经丢进海里去。” “这是什么推理呀?你该不会是要跟我说你连凶手是谁都还不知道吧。” “即使如此,还是可以归纳出唯一一个可能犯下这起命案的人,毛利先生。” 工藤新一把手从裤兜里掏了出来,指着狼人,大声喊道: “今晚杀了福浦先生,将罪名嫁祸到木乃伊先生身上的。只有一个人,那也就是你狼人先生。” “什么啊?” “凶手是狼人?” 现场一片哗然,人们在纷纷议论凶手是狼人这件事。 “嘿,你不是被感冒弄昏头了吧?我刚才明明亲眼看到狼人先生,他在福浦先生出题之前就已经从厕所出来了,可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看到木乃伊是什么时候从厕所出来的?” 听见小五郎这么说,身边的木乃伊不干了。 “你不要胡说好不好?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你不是明明就看到我了吗?” “哎,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记性是不是啊?” “而且我在福浦先生出题之前,就在你的旁边了。” 小五郎眉头紧皱,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拜托,你现在说的应该不是木乃伊,而是那个隐形人才对吧?” 工藤新一没有管小五郎,继续自己的推论。 “解开这个谜题的关键,其实就握在钟楼怪人手中。” “啊?那怎么可能呢?” “可以请你告诉我们吗?你刚才在厕所里面为什么还要一直扮演怪物的角色?在那之后你有被什么吓到?” 钟楼怪人上前一步,他的脸亘古不变的样子,像是面部偏瘫一样。 “其实我们这些想演电影的人都非常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派对上打简讯的人,就一定是负责审查我们能不能演出电影的工作人员。” “所以我一上船就知道他是工作人员,才会一路跟着他到厕所里去演戏。在他出来之前,我就一直在镜子前演戏,可是后来从那间厕所出来的……” 听见钟楼怪人说出这个名字后,现场直接炸裂,小五郎的眼瞪得都快掉出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