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前邑国君主杨云,参见洵太子。”
“卑职镇远公赵无极,参见洵太子。”
“下岭州刺史”
一众人纷纷跪到叶洵面前请罪。
片刻,叶洵的面前就跪到了一片。
下岭州军政界的掌权人,已尽数到位。
镇远公赵无极恶狠狠的看向他的儿子赵构,狠狠不得活活将他给掐死。
前邑国君主杨云,下岭州刺史王晨等众人,脸色亦是非常难看。
在他们管辖区域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简直就是打洵太子的脸。
叶洵坐在粮食垛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们,也没言语。
叶洵不言语,他们就这么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穆凌霜望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官吏,眼眸冰寒。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
叶洵从粮食垛上站了起来,扫视一众官吏,淡淡道:“都起来吧,跪的累了吧?今日之事只是岭南三州之地的特例,还是岭南各处都有这样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事情发生,我想你们自己清楚!”
“既然本宫听说了这件事,并亲眼看到了这件事,亲身经历了这件事,便不可能不管。”
“你们仗着自己贵族身份,享有特权,便高高在上,目中无人,欺压百姓,鱼肉乡里,豢养私兵!本宫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今日发生的事,你们也亲眼看到了?没有人想要辩解吧?”
看着叶洵的脸色,听着他的语气,众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辩解。
这个时候辩解,这不是将自己往赵构同伙的标签上打吗?
他们现在跟镇远公赵无极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哪里敢往上凑?
赵无极面色铁青,眼眸低沉,他虽然有怨气,但也没敢出声。
叶洵沉声道:“哪一位是赵构的父亲,镇远公赵无极大人。”
话落,众人皆是将目光投向他。
赵无极急忙跪行而出,叩首道:“罪臣赵无极叩见太子殿下,今日之事乃小儿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还请洵太子明鉴。”
叶洵面色阴沉,垂眸道:“是不是他一人所为,与他人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这里所有人说了都不算,只有审过了之后才算。”
“你儿子犯了这么大错,你以为将他一个人推出来,此事就能了?你感觉本宫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赵无极心中满是怒火,但不敢显露出来,急忙叩首道:“洵太子明鉴,罪臣并不是这个意思!赵构犯了这么大的罪过,杀了他都是应该的,洵太子的威严不容侵犯,大夏的威严不容侵犯!”
他如何不知道,叶洵是要拿他镇远公府杀鸡儆猴。
但面对大夏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对拥有无上权威的洵太子。
他并不敢表现出来,哪怕一丝的不满与怨恨。
即便是这样,他都知道,镇远公府都不一定保得住。
要杀洵太子。
这罪过,即便是诛了他镇远公府的九族那都够了,说不定连前邑国皇室成员,都要受牵连。
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洵太子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赵无极现在只幻想着,镇远公府能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