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前。
陆九渊,陈宝坤一众老将见太爷躬身拱手,皆是面露震惊,心下动容,急忙上前。
“太子爷您这是作甚?您是储君怎可对臣等行礼?”
“殿下,这万万使不得,若是被言官看见,又要参您践踏礼制了!”
“谁他娘的敢参太子爷,俺砍了他个狼日的!”
“太子殿下,您这是折煞臣等了!”
众将士纷纷出声,虽然嘴上说着,但心中十分高兴,这说明太子爷在乎他们这群老匹夫。
叶洵起身,扫视陆九渊几人,笑道。
“诸位将军,这有什么担得起,担不起的?你们为国浴血奋战时,本宫还是个不经人事的竖子。”
“大夏能有今日之太平,那全都是诸位将军用命换来的。”
“虽然现如今大夏鲜有战事,但别人可以忘,本宫却不能忘了诸位将军的战功赫赫。”
“正是有诸位将军在,我大夏才能屹立世界之林,被周边列国所忌惮!”
此话落地。
陆九渊一众将领和身后白暮年骁骑一众,望向叶洵的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与激动兴奋。
今日有太子爷此言,他们就算丢了性命又何妨!?
士为知己者死!
太子爷就是大夏将士们的知己!太子爷懂得三军疾苦,是不可多得的圣明储君。
“太子爷您就瞧着吧,今后谁与您为敌,就是与俺老陈为敌!”陈宝坤铁骨铮铮的汉子热泪盈眶嚷嚷道。
陆九渊转头看向陈宝坤,沉声道:“老陈,此话不可乱说,你这是陷殿下于不义,你想让别人参殿下结党?我们心中有数即可。”
现如今,陆九渊对于叶洵已是非常认可,大夏已经没有再比叶洵更合适的储君了。
陈宝坤大手一挥,沉声道:“俺不管!谁敢絮叨,俺撕烂他的嘴!”
叶洵笑了笑,“诸位将军,本宫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作为一个晚辈的心里话而已。”
陆九渊应声道:“太子爷说的是,我们一同入营吧,三军将士还在等着太子爷校阅。”
三军驻地。
擂鼓震天,旌旗招展,满是肃杀之气。
校场。
演武台。
叶洵身披玄甲,手扶横刀,伫立台上,扫视校场中数万万披坚执锐的百战之师。
那一具具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那一柄柄兵刃泛着令人胆寒的寒芒。
那一张张无惧无畏,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刚毅与无惧无畏。
龙骧,虎威,定远这三支军队,皆是大夏精锐之师,这三支军队战死的将士,远比站在这里的要多的多。
这种恢弘气势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铁骨铮铮,是从尸山血海中趟出来的!
叶洵目光从一名名士卒的脸颊扫过,朗声道。
“今日本宫看见诸君,就看见到大夏的希望,大夏的未来,大夏无惧豺狼虎豹觊觎的底气!”
“你们不单单是我大夏儿郎,你们更是我大夏的英雄,血染沙场,满腔热血,一往无前,用自己血肉保卫大夏子民免受异族迫害的英雄豪杰,铁血硬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