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天极力令面色阴沉下来,沉声道:“诸位爱卿不必惊慌,对于越泽反叛之事,朕早已有所耳闻,真当是痛心疾首!!!”
叶澜天说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微笑。
文武百官望着叶澜天,十分无语。
你特么的这是痛心疾首?
你特么的这是眉飞色舞吧!
叶澜天捋顺着胡须,将自己的微笑扯掉,垂眸道。
“朕不是没有给过越泽机会,但他将朕的容忍,当做他肆无忌惮的资本。”
“越泽的心已经坏了,他通敌叛国,欲意谋反,与天奴儿勾结占我凉州,图我雁云。”
“对于这样的乱臣贼子,朕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
叶澜天说着,怒目圆瞪,散发着冰寒的眼眸,从殿中每一位官吏的脸上扫过。
好一些官吏皆是不自觉的低下头。
他们能感觉的出,叶澜天逐渐硬气了,眼眸中的杀机再也没有任何掩饰。
大夏的天要变了。
叶澜天眉梢舒展,大手一挥,继续道。
“越泽谋反,天奴儿偷袭雁云关,在太子与赵王的通力合作下,危机解除,凉州重回我大夏,天奴儿更是被赵王杀破了胆。”
“等太子和赵王回京后朕一定重重有赏。”
“朕要让天下人看看,大夏朝廷能堪大用的不光是文武百官,还有朕的皇子们!”
此话落地。
文武百官纷纷起身揖礼,“陛下圣明。”
叶澜天顺势坐到龙椅上,同时目光落到了叶辰身上。
叶辰没有抬头,但他已经感受到叶澜天的目光,有失望,有愤恨,亦是恨铁不成钢的失落。
虽然大夏的局势一天比一天好。
但叶澜天已经死了两个儿子,他不希望叶辰步入后尘。
而且叶澜天就是从这条路走过来的,当叶辰真的要以大夏利益为自己谋取皇位时,他绝不会留情。
夜,阴雨绵绵。
上京城。
南宫府。
书房。
南宫夜,叶辰,中书侍郎肖德润,户部郎中金大忠围坐在一张桌案旁,几人面色阴沉,脸色皆是不大好看。
但叶辰是装的,越泽一死他应该已经得到了叶洵的认可,这是好事。
肖德润眉头紧锁,沉声道:“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是不是有奸细?越泽怎么死的这么莫名其妙?”
“我肖家刚刚跟越泽接触他便死了!?他还说有关于一个太子的惊天秘密没有透露!真是气煞老朽!”
砰!
金大忠怒拍桌案,指着肖德润怒声道。
“肖德润,你他娘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有奸细!这屋内一共就四个人,联合越泽准备对付太子的也是我们四个人!”
“你的意思是我金家是奸细!是南宫大人是奸细!还是四皇子是奸细!!!”
南宫夜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虽然五望士族势大,但内部并非一块铁板,经常争吵不断,谁也不服谁。
别看金大忠只是一个户部郎中,但却是金家在上京城的话事人,手中权力大的很,更是叶辰的资助者,财大气粗。
去年叶辰欲意资助叶战的战马,便有一半是金大忠从金家搞来的。
平日里,他跟肖德润极为不对付。
叶辰则是默默低下了头:本宫皇子不是奸细,本皇子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