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天想法是好的。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
朝堂之上,世家官吏联合,几次上本要求罢免这个刺头。
但都被叶澜天以极其强硬的态度压下了去。
就在他以为要成功之时。
现实教会了叶澜天怎么做人。
三省六部,大大小小数十名官吏,连夜跪在厚德殿前逼宫。
那时的叶澜天正直气盛,哪里会受他们逼宫的妥协?
不过他们这一跪不要紧,几乎让三省六部瘫痪大半。
僵持两日,上京城政务混乱不堪。
叶澜天无奈,只得妥协,将刺头贬官发配到穷山恶水之地后。
世家官吏这才作罢,回到各个部门,各司其职。
那时叶澜天才真正明白,这些大门阀的可怕,也明白了这些毒瘤在朝廷之中的影响力。
所以这些年,他极力扶植以魏家为首的关西新派,以此来牵制这些根深蒂固的世家。
皇宫。
厚德殿。
夏皇叶澜天正端坐案牍前批阅着奏折。
虽是半百,但他已半头白发,脸上满是沧桑,深深的沟壑篆刻着他不平凡的一生。
与此同时。
老太监高德近上前来,低声道:“陛下, 镇国公求见。”
闻言,叶澜天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心情都轻松不少。
“快,让他进来。”
对于魏无忌的忠心,叶澜天从来没有半分怀疑。
若没有他,叶澜天不会稳坐皇位十六年,如今大夏一半的压力,皆是魏无忌帮他顶着。
“是,陛下。”高德应声,随后出了大殿。
片刻。
魏无忌向殿中疾步而来。
“微臣,参见陛下。”
叶澜天高兴的招了招手,“辅臣,朕不是说了吗?在私下,你我两人用兄弟相称便可。”
魏无忌急忙道:“陛下,自古以来,君臣有别,无论公私,规矩还是要守的。”
叶澜天这句话说了十六年,魏无忌拒绝了十六年。
但他们要表达意思始终没有变过。
叶澜天永远拿魏无忌当兄弟,魏无忌永远效忠叶家。
“哈哈哈”叶澜天看着魏无忌便喜由心生,“来,快坐,朕正烦闷的紧。”紧接着,他脸上一沉,继续道:“朕听说,昨晚上京城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还有一个主簿畏罪自缚了?”
昨晚,刘明远离开吴王府后,便着人找到了柳景福。
半个时辰后,柳景福便悬梁自尽于府上,原因是误抓了秦王府的家丁,误伤了小太监曹安和御狗旺财,畏罪自杀。
不过,此事已被刑部和大理寺压下,并未对外声张。
叶澜天是从这一步走来的,当然知道其中缘由。
若是以前,叶澜天定会一查到底。
但如今他身体欠佳,说不定哪一天便卧床不起。
而且大夏如今连太子都还没有,这令叶澜天并不想深究此事,牵扯太深。
毕竟,在这条路上,没有谁的手是干净的,只要不出格,叶澜天此时只能默许。
谁让叶洵无能,诸多皇子中再选储君,他又左右为难,难以决策。
魏无忌微微点头,沉吟道:“陛下圣明,那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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