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做毕,酒肉也上了桌,大王的脸上明显是痛快更多一些,沈恪的那些话果然不简单,句句都是入心入脑的。 “之前也有人劝我赏赐陈荣,那时候的意思也是给他国丈之名,怎么那时候听着这是一件给他如虎添翼的事,如今听你说的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了” 沈恪微笑着,那笑容中透漏出来的都是他不可一世的自信: “办法还是那个办法,但是人已经不是那个人了,草民所说都是用项上人头来做担保的,话风要是不够狠辣,我的人头就不在脖子上了。” 大王一声冷哼: “你的头现在还不完全属于你自己,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陈荣陪嫁五万军士,为何会这么多?” “,一个是陈天武,他们两个现在只是军中默默无闻的小卒。” “陈荣做事一向老练沉稳,为什么会如此打压亲族?” “哼哼,这就是他的一惯作风,他要的人每一个都必须是十全十美的,这就是我被雪藏于此的原因。” “好!你接着说!” “此二人虽然武力过人,但是不善于权谋,属于先锋型的人物,而且两人皆是争强好斗之辈,无论戍卫军大统领的位置交给谁,他们都把持不住如此庞大的军队。所以陈荣归选择第二个办法,在您与他的女儿大婚之日,最起码会将三分之二的兵权交还于您的手中!” “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陈荣知道只有交出戍卫军的兵权,陈家才可以掌握兵权,只有交出兵权陈家才能享受富贵!” “你的话为什么我越听越乱?” “陈荣无后了,他也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是知道大王对他忌惮三分的,臣临架于君之上这可是非常危险的。既然生前的东西注定死后要被瓜分,还不如自己生前就安排好一切。” 沈恪也喝了一大口酒给自己壮胆: “下面我就分析分析您的心里,这样您才能将来龙去脉听得明明白白!” 大王的嘴角不停抖动着,这个人不只是揣摩了陈荣,他居然连天子的心都敢觊觎,不过朝堂之上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他们都是在背地里偷偷进行,倒还不如沈恪这般光明磊落。 这个人可以用,但是一定要防,他的眼睛太犀利了,他确实很能说,也很有胆识,就是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事情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