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微妙的歪着脑袋,狐疑的望着罗真:
“罗真……这是你的准备?难道是想用在我和阿能身上……话说这是给矿石病患者治疗用的机器对吧?那莫非你一直不对安洁莉娜下手,就是想等着玩这么刺激的……”
罗真:“不是不是不是!阿德你是了解我的,这不是我的癖好!”
为了自己的名誉,罗真赶紧拼命解释。
拉普兰德现在的样子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有点社死而已。
看她这剧烈的出汗和身体反应,经验丰富的罗真和德德一下就明白了:她是药吃多了。
但问题是,这对感染者专用的治疗舱,怎么会有这方面的药?
而在一放松下来后,德克萨斯突然膝盖一软,差点倒下。
罗真眼疾手快的抱住她,竟发现她体温异常的高。
他赶紧关切的问道:
“德克萨斯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很热,很痒……还有心跳得很快。”
德克萨斯没好气的抬起眼眸,略显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但因为她现在身体里的本能冲动,这眼神只显得娇艳无比,让罗真食指大动。
德克萨斯甩甩头,努力保持冷静:
“这里的空气,有问题……连我和拉普兰德的耐药性都没法抵抗,这是哪门子的新药……”
她眼神幽幽的抬起:
“所以说,为什么只有你没事?……这真的不是你的玩法?老实回答,我不会生气的。”
罗真:“我对阿米娅发誓。哪怕我真用这种玩法,也绝对会事先告知你们,给你们雷普我的机会。”
罗真先生身正不怕影子斜,当真是挺直腰板坦坦荡荡,一点都不心虚的。
只是他自己倒真的没受到影响,只觉得这粉色的空气有点甜,有点好闻的花香。
德克萨斯姑且接受了他的解释。
以德克萨斯的身体素质,虽然也受到这红花药的影响心跳加速,但还没这么快失去理智。
她通过罗真的权限打开治疗舱,解除了对拉普兰德的束缚。
“——噗哈!”
被解放的拉普兰德当场瘫软,被德克萨斯抱在怀里。
她的身体剧烈的痉挛着,浑身汗水多的像从海里被捞上来似的,名副其实嫩的出水的女人。
拉普兰德剧烈的过呼吸,战栗的瞳孔里映出德克萨斯的脸:
“德,克萨,斯……别看……别看、我丢人现眼、的样子……!”
德克萨斯:“别逞强。你现在难受的要死对吧,我理解的。”
德克萨斯无视拉普兰德的抵抗,抱起她滚烫痉挛的身体。
过量注入的药剂已经完全超过她的承受力,生理的本能无法违抗,她的身心现在都快疯了。
而问题是,德克萨斯现在也没什么余力照顾她。
她自己也被挥发的红花药搞的头晕目眩,现在膝盖都在发软。
她瞥了眼罗真,一切尽在不言中:
“真,能拜托你吗?”
“我不想她死,也不想她被别的男人弄脏。能给她解决的,只有你了。”
罗真好兄弟严肃点头:“只要你不生气的话。”
德克萨斯:“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德克萨斯难得有点酸酸的意思,像能天使一样很可爱。
她上前紧拥住罗真,在他脸颊上深情一吻。
随后她恋恋不舍的放开,抱起嫩的出水的拉普兰德。
她在自己过去好友的耳边轻喃道:
“我把我的男人借给你。不准抢走,更不准弄坏。但要是愿意和我一样成为他的狗,我允许你沉迷。”
“……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此刻混沌的大脑,并没能正确听懂德克萨斯的话。
但她理解了一个信息:
德克萨斯,说她现在是别人的【狗】了。
她放弃了狼的身份,成为了对别人摇尾乞怜,服从于项圈和缰绳的狗……!
这让拉普兰德心里涌起了滔天的怒火,甚至一时间压过了身体的本能。
她抬起青灰色的眼眸,见到了眼前那令人生厌的天使男人。
无论是那明亮的光环和光翼,还是他那有点微妙的笑容,都让拉普兰德感到无比烦躁,仿佛皮肤下有无数的蚂蚁在爬。
●●他……●●他,●●他●●他●●他!
疵兽的怒气无法抑制,只能发泄出来。
拉普兰德愣是顶着浑身着火似的灼热,和近乎剧痛的瘙痒,拔剑朝罗真冲了过去!
德克萨斯并没有阻拦,只是冷眼旁观。
“啊啊啊啊!!!”
拉普兰德嘶吼着挥出剑,朝着罗真的脖子砍下。
但并不意外的,这狂乱中的攻击被罗真一闪就躲开了。
他潜身控制住拉普兰德的手腕,迫使她松开双剑,将她和德克萨斯差不多高的身体压在墙上。
这让他回想起当年刚把德克萨斯捡回来时候的感觉,还挺怀念的。
罗真笑着说:
“这身体还能反抗是很厉害,我很佩服。但说到底也是你擅闯别人车子的错,自作自受啊这是。”
“德克萨斯也说不想你死。我听她的,所以就委屈你一下了。”
罗真强迫着和她十指相握,控制住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
眼看罗真的脸逐渐靠近,拉普兰德也嗅到了男人的味道,身体更剧烈的痉挛起来。
但她的精神依然没屈服。
她看着男人逐渐靠近,光洁的脖子毫无防备,凸显的喉结接近自己……
“啊呜——!”
拉普兰德张开一嘴鲨鱼牙,硬生生咬上去了!
她发挥作为狼最后的武器,到最后也不屈服的眼睛瞪视着罗真,试图咬断他的脖子。
罗真也感受到脖子被咬破的剧痛,眉头深深皱起。
但他并不生气,只是感慨的叹了口气:
“这就不管我没提醒你了。你真的很野耶,拉普兰德小姐。”
……什么?
拉普兰德混乱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有反应了。
“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甚至比被注入大量红花药的反应还大。
拉普兰德因为饮下了罗真的血,而发出慌乱的尖叫。
以她这从来没控制过的感染程度,血液里的结晶密度怕不是要比煌还高。
这一口喝下没稀释过的圣血,换做弑君者,就已经要满地打滚的喊妈妈了。
德克萨斯的叹息声传来:
“我就说吧。别放松警惕,这女人比我可难弄的多。”
德克萨斯从背后抱住拉普兰德。
也被红花药影响的她眼神有些火热,颇有些酸味的说:
“快点,我来帮忙……先把她搞死过去,然后就轮到我了。”
罗真:“德小姐,我记得你刚才说不想让她死的来着?……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别踢我了。”
今天的德克萨斯小姐,又是被药影响,又是和老朋友重逢,然后又是和男人约会到一半被打断,现在正是一肚子火的时候。
这要把她抚平可不是件容易事。
罗真负起责任,一直加班到后半夜才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