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个来。首先,你别叫我圣子,直接叫我罗真就好。”
白面鸮:“……”
白咕咕眨眨眼,耳朵动了动,似乎是表示同意。
罗真接着说:“然后,我不否认我那啥,的确能治疗矿石病。但这不是随便对谁都能用的……”
“请明确用词。”白面鸮说:“光说【那啥】,白面鸮无法明白是什么意思。”
罗真眼角抽搐:“……就是,那什么……你刚才说的那个词,性开头的那个。”
白面鸮:“是指异性间以繁殖后代为目的进行的行为,在近代逐渐变成男女间享受生理快感的运动,俗称【●●】的活动是吗。”
“更露骨了!你就不能用含蓄点的词吗!”
罗真一砸桌子,呼吸都变粗了。
白面鸮这女人,这种机器人似的说话方式,和像是故意在拿他寻开心似的内容,反差大的让罗真摸不着头脑,真是个怪女人。
她见到罗真狼狈的模样,羽毛丰满的耳朵又很愉快似的颤了颤:
“开玩笑的。罗真的反应很有趣,让白面鸮获得了玩弄年下纯情少年的快感,感谢。”
罗真长叹一声:“你啊……真的和那个赫默,是同事?”
这冷面笑匠腹黑女,和那个一看就不擅长交际,拘谨又内向的赫默,既是同事又是同族……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罗真感觉自己三天的寿命都耗费在这里了,只好长叹一声,继续说:
“说正经的。我不否认我的能力,反正你都知道了。但我不会用你说的那种方式来治疗别人,你别想了。”
她歪着小脑袋说:“白面鸮提出询问,为什么?”
这动作还真有点小可爱。
罗真耸耸肩:“因为这是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别的程度低点的行为先不提,本垒得是有爱才能上的。在这种行为里,加上别的筹码,那都是对自己和对方的不尊重。”
“……”白面鸮眨着眼,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似乎是判断罗真的表情是认真的,接着问:“就算是女方主动提出的请求?”
罗真严肃点头:“对。”
她又问:“就算不需要您承担责任?”
罗真:“对。”
白面鸮:“对方事后会非常感谢您?”
罗真:“对。”
她眨眨眼:“就算是最危急的状况,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拯救对方的性命?”
“……”
罗真沉默了一下,皱起眉头:“没底的假设就算了。真到了除此以外都没任何办法的时候,那也要到那时候看状况再说,我现在不知道。”
白面鸮:“………………”
神奇的白毛咕咕不再说话,只直勾勾的盯着罗真。
在罗真又快被她看的发毛后,她才开口:
“检测到白面鸮的好感度上升,到达【友好】阶段。要跳到下一个事件选项吗?【yes/no】。”
罗真:“别把现实当galga。”
罗真伸出手刀,像对自家没个正经的女博士似的,碰了一下白咕咕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