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否,通过他人之手转交上去?” 蕊珠这次没有犯傻,她的回答速度令慕容玉颖都不禁为之一震。 “这倒真是个好主意,既然如此,是我拿到解药图的事,便不会迅速流传开来。” “可是,交给谁呢?皇宫里谁会有个人想借这样一个烂摊子?” 蕊珠下一瞬,又不禁皱起了眉头。 “蕊珠,这个人不是很好找吗,他平日里一直帮助我们。” 慕容玉颖好似是已经有了答案,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 “一直在帮助我们?会是谁呢?” “郡主,您就不要再同奴婢绕弯子了,奴婢脑子笨,没有郡主的好使,郡主还是快快把所想到的答案告诉奴婢,也好让奴婢为您做个分析,对否?” 慕容玉颖又笑了,她被蕊珠这副郑重歧视的模样给逗乐了,一直笑着,无法停下。 “蕊珠,还很少见你如此一丝不苟的啊?你真是令我大吃一惊,罢了罢了,就不拿这些话语来逗你了。” 蕊珠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到慕容玉颖又在时不时的笑话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懊恼。 真是的,总是时不时的抓住他人的把柄。 只是这样,她也不敢将内心所想控诉出来,更不敢发脾气将慕容玉颖大吵一顿,因为这毕竟是以下犯上。 慕容玉颖在身旁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身子斜靠在椅子上,表情慵懒。 “蕊珠,难不成到现在你还不曾想起来那人是谁吗?他帮助过我们无数次,在长安城危在旦夕之时,他及时领兵前来,让岌岌可危的长安城重新恢复原貌。” “难道是……” 蕊珠似乎也是想到了一个人,睁大了双目。 “天策上将…” 她们两个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句话,随后又用不同的眼光望向对方。 “郡主,为何在遇到事情之时,您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天策上将?他真的值得被您如此信任。” 其实蕊珠也知道,她这是在说反话,慕容玉颖同秦辰钊的感情绝非一般,这可是她亲眼所见。 慕容玉颖眼中的神情变了变,丰田也微微流动。 她以后悲哀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我也不知,就是对他的那种情感,深深印刻在心上。” 蕊珠一心一意只有慕容玉颖,她可能并不知慕容玉颖所说的那种情感是什么,但是至少,她也已经可以为体担心到了。 “郡主,如果您将这个任务寄托给天策上将的话,他应当能不负您所望,顺利的完成任务,说不定通过这件事,皇上还会另带他刮目相看呢?” “嗯,现在朝廷急需的张解药图,只要有了这张图,便可以制作解药,来拯救全天下的人民百姓。” 蕊珠兴奋的点点头,“那所有人岂不是都有救了?” 慕容玉颖樱唇微微动了动,“那天下的药物可就紧缺了。” 蕊珠没有听清她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依旧沉浸在长安城即将获救的喜悦当中。 皇宫 大殿 “陛下,真是喜事,喜事一件啊?” “哦?所为何事?” 皇帝见太监满脸兴奋的神色,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用略带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这目光却令太监不适的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陛下,天策上将那边刚刚传来消息,天策上将通过!对民户挨家挨户的询问,终于在一户居民那里,得到了这张解药图。” “什么?那胡居民是谁?竟然敢知情不报,偷偷藏着解药图?” “回,回陛下,那是一个小女孩的,里面只有她一人,无父无母,孤苦无依,当真是可怜的很,陛下,女孩儿尚小,可能有所不知何为解药图,还望陛下降罪。” 皇帝烦闷的揉了揉眉心,心里对这件事越发不痛快。 一个小女孩儿都能藏到解药图,这绝非一件什么好事。 “那那小女孩儿是怎么得到这张解药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