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悠悠被逼的后退,背贴上床头。 听出他生气了,她脸色瞬间变的苍白,浑身颤抖跪在他面前,“爷爷我错了” 陈最望着她,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火苗,“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阳奉阴违你胆子倒大,” 他缓缓凑近,冷不防的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床边,那双黑眸盯着她。 任悠悠呼吸一窒,眸中闪烁着惊恐,捏紧了陈最的手臂,“爷对不起我错了别别杀我” 她牙齿打颤,哆哆嗦嗦的求饶。 陈最手慢慢收紧。 分明是脖子受力,但压迫感却仿佛狠狠捏住了任悠悠的心脏,令她剧烈绞痛起来,痛到无法呼吸,浑身微微颤抖着。 她尝试着挣扎,但越是挣扎,他手收的越紧,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祈求的目光看向陈最。 触及到他淡然凉薄的眸子,委屈冲到喉咙,犹如一颗枣核,堵在喉部。 手臂无力的垂下,她放弃了反抗,只是绝望的看着他。 陈最收回手,眯着眼,声音冷冽:“我是不是说过会给你一条路” “你以为怀上孩子一切就能不一样吗?想要母凭子贵?呵” 他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自作聪明,” 他言语如刀,刀刀见血,刺的任悠悠五脏六腑都血淋淋一片,顿觉锥心刺骨,痛不可言,眼泪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 陈最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眼泪,“哭什么” 她情绪激动,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目光凄怨:“我没想如何只是想生下你的孩子,” “爷我爱你想为你生孩子有错吗,” 他微微眯眼,看着她从床上下来,跪在自己脚边。 任悠悠卑微的祈求着,“我可以一辈子在这里待着我真的没想其他的,爷求您,这个孩子,让我留下好不好我只是想要有个家人陪着” 她微微扬起满是泪痕的脸,脸色惨白,眼眸孤寂泛着空洞。 “您知道的我爹娘因我而死,当时我就不想活了的,只想着还了您的恩情,之后任您处置,怎么处置都好,反正我贱命一条,无所谓的,可” 她哽咽的抬眼,痴痴的望着他,满是爱恋之意,“可长时间的相处我爱上了您,” “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玩物只要伺候好您就行了,不该乱动心,爷我只是太孤单了等待您的每一天不,是每一分钟,我都会胡思乱想,” “您这么优秀,确实应该有更好的女人相伴,我不该妄想,可是爷你在我身上流露的每一丝温情和笑容,都让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沉沦,深陷。” 陈最淡淡挑眉。 任悠悠跪着爬向他,“爷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没资格嫉妒,可心里还是抽抽的疼,我只是想只是想生一个您给我的孩子” “我生一个您的血脉,有这样的一个孩子,一个家人,我想我会高兴疯的” “这个念头一起就控制不住了,” 她毫无尊严的磕头。 不是简单的额头触地,陈最听到了砰砰响声。 任悠悠额头青红一片,她近乎趴在他的脚面,低声又下气,“爷求您,让我留下他,” 见他一直不回应,她抬起头,无助又哀求。 她的声音颤抖着:“求您” 跪在他脚面的女人,皮肤苍白,墨发蜿蜒披散在她纤细的脊背上,脸上满是期盼,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恳求。 美丽又脆弱,苍白又无力。 她仰望着他,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求着生路。 祈求着主人不要抛弃她这个玩具。 陈最感觉,她盯着自己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尊掌握她生杀大权的神。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 一阵痒意蔓延全身,陈最再次扬眉,不得不说,很爽。 这就是掌控一切的权力所带来的魅力。 他捏住她的下巴轻抬,“悠悠想要孩子你得求我” “而不是像你这样得到,懂吗?” 任悠悠咬着唇,如雪似的脸上泪痕斑斑,我见犹怜,她颤声道:“懂懂了” 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她连忙柔弱的凑上去。 扯下自己的衣带,拉着他的手落在胸前。 陈最轻捏了一下,嗤笑:“你怀了孩子” 她脸上满是不安全感,“让我帮您” 任悠悠迫不及待的想要取悦他,从而在他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看着把自己脱光,跪在他腿间的女人,陈最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良久 他抓着她的头发将人拽起来扔在一边。 “够了” 不管她如何放荡勾引,陈最只要想到她这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提不起一点兴致。 视线移到她肚子,他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既然得了自己想要了那就好好的照顾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 任悠悠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红肿的唇,和满是泪痕的脸,显得格外凄凉。 慢慢的,她摸着肚子又哭又笑。 她的眼泪不住滚落,轻轻一笑,破碎又绝望,如癫如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