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遗憾到底是什么?历史】 【每一个时代都有他辜负的人,滚滚洪流中,个人命运微不足道!】 ★杨坚所开创的盛世,就像烟花一样骤然升起,无比绚烂,却又很快如烟消散。他的人生在最鼎盛时期急转直下。 他亲手册立的太子杨勇和次子杨广发生了内斗,这是杨坚和独孤伽罗最不愿意看到的,他们一起开拓了恢弘的基业,一起养育了五个儿子和五个女儿,家族和帝国本该都有更好的未来。 杨坚想念那些年轻的创业的日子,隋帝国的一切盛景都是他与独孤伽罗携手创造的。 独孤伽罗去世两年后,64岁的杨坚去世,继承人杨广,只将隋帝国延续了14年。 他大兴宫城,修筑殿堂宫院,滥用民力,多次兵罚征讨。杨广的野心耗尽了帝国的命数,也为自己招来后世无数骂名。 杨坚或许从未想过,他与秦始皇竟有如此相似的结局。 ……… 隋朝: 杨坚漆黑瞳孔里印着一个又一个发白的文字,耳边是来自后世人的感慨与叙述。 他望着天幕,想起自己争斗的两个儿子不由叹气,旁边的独孤伽罗见状,也是烦闷不已。 她最不喜男人纳妾,对杨坚是这样,对儿子自然也是,可杨勇却宠幸美人冷落妻子,以至于妻子郁郁而终,这叫她对这这个儿子很失望。 可杨广不同,杨广与妻子恩爱有加,也不沉迷美色,不贪念奢华之物,所以,她对这个儿子是比较满意的。 她也不是没想过,如果太子是杨广的话就好了。 可如今看来……杨广实在不是一位好君主。 她斟酌许久后道:“陛下,正所谓人无完人,太子虽有些许不足,但只要能治国安民,这些都无伤大雅。且他性子率真,为人温和,应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前段时间正准备废太子的杨坚闻言,苦笑一声:“你说的对,是我没能看清,才导致我也…落得个秦始皇的下场……” 独孤伽罗抿唇,不由靠近将他抱住:“陛下莫要伤心,如今天目所在,后世人所提,我等还有挽回的余地。” 听到这里,杨坚落寞的眼神忽的闪过一丝亮光。 “对!朕还有挽回的余地!朕的太子还没有废,杨广……绝不可为太子!” 他这句话刚说完,天幕上的弹幕就飘了出来 “继承人没选好” “历史看起来那么不公但却又那么公平。” “杨广太心急了。” “杨广上位是独孤伽罗一手操作的,杨勇就是独孤伽罗弄下去的。” “杨勇奢侈杨坚夫妇提倡节俭,杨广装的节俭,深得宠爱同时安定南方。” “还有一个原因独孤伽罗非常讨厌妾而杨勇宠爱他的妾而冷落他的正妻。” ……… 看到这几句话,杨坚立即回头去看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没想到天幕能将她的心思说的这么明白,她抿唇:“陛下,臣妾之前确实因为一些缘由不太喜欢太子……” 杨坚闻言没有怪罪,他点了点头道:“朕又何尝不是?” 废太子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他的点头同意,独孤伽罗再怎么样也做不到,废太子这件事情终究是他二人之过,不可全责怪一人。 对此,他不由感慨:“多亏天不提醒,上游挽回余地,废太子的圣旨还未颁布,找人去烧了吧。” 独孤伽罗点头,正准备唤人,就听杨坚突然高声道:“等一下!” 独孤伽罗动作一顿,疑惑的抬头就看见杨坚死死瞪着天幕,像要把天幕瞪个对穿。 她不由跟着望去,再看到那些文字之后,动作顿时一顿 ……… “杨广又昏又暴。” “杨广没开盛世?骂名自己背了 成功唐朝拿了是吧?” “杨广真的很伟大,只是野心太大。” “大兴土木都没有好未来。” “杨广还是很厉害的,只是操之过急,超出了国家经济总值。” “杨广有过,但也有功,相比功大于过,推科举,修运河,贯通南北。” “功是对于现世的功 而非当世。” “我个人认为你说杨广是个昏君没错,但你说他是千古一帝也没问题。” “前面夸杨广的被营销号洗脑了吧?杨广就是一暴君昏君,没得洗。” “千古一帝?能排进前20就不错了。” “弹幕夸杨广的是第一次读历史吗?” “说没读过历史的,不想想隋朝大运河是如何造福唐朝的?” “秦做嫁衣汉来穿,唐借隋运三百年。” ……… 杨千与独孤伽罗对视一眼,二人眼底都有震惊和愕然。 独孤伽罗喃喃:“杨广…究竟是千古一帝还是昏君?这些后世人的评价怎的如此极端?” 所以这废太子的圣旨她是烧还是不烧? 她拿不定主意了,转头看向杨坚:“陛下,那这圣旨……” 杨坚抿唇:“烧了!” “即便他是千古一帝,却也让我大隋二世而亡!弄得大隋百姓民不聊生的皇帝,即便是千古一帝,也不是我大隋的好皇帝!” 独孤伽罗闻言,不由点头。 确实如此。 看后世人的评价,即便杨广所做的那些对后世而言有多么大的益处,但在他们大隋此时而论,此等做法就是暴君昏君无疑。 太子还是不能换。 “原来,那先前天幕所说的大唐盛世,居然就是我大隋灭亡之后所建立的新朝!” 杨坚看着天幕最后一句话突然反应过来:“所以,杨广这是给唐朝做了嫁衣?” 而此时的杨广显然也反应过来。 他看着天幕上的那些文字画面脸色青白交加。 不用想他也知道,他想要成为太子的梦想不仅破灭了,甚至就天幕最后“秦做嫁衣汉来穿,唐借隋运三百年。”这句话来看。 他不知道会遭受多少人私底下的讨论与嗤笑。 如今不仅太子做不成了,甚至没做过一天皇帝的他,还落了个昏君的名头! 杨广气的脸红脖子粗,没想到他谋划多年,隐忍多年,什么事都按照父皇母后的喜好去做,最后就只差临门一脚,他就能坐上那个位置了!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了,如今却被这该死的天幕堵的死死的。 他猛然抄起一个花瓶往天上扔去:“什么破天幕!给我消失!” “砰!”花瓶掉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没触碰到天幕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