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锦、渊渊、而安面面相觑,渊渊:“公主,办什么?” 澄玖:“你们看,就这一片,开家新的浴堂。”澄玖用手指在图上画了一个圈,又指了一个地方,“这块留下来,给蒙宝烧肉用。” 锦锦、渊渊、而安一看图,聚胜楼与旁边商铺的后面是一大片的空地,这就是商铺后院很大,就是用来进货的,这两家去年都被澄玖买下了。这商铺到了澄玖手里就不太赚钱,一年了,不赔不赚的,就那么放着吧。 行,不嫌钱是吧!来吧!公主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下午,商铺后门就搬进来很多的东西了,还有几个人在拆墙。 这商铺掌柜一见就急了:“谁让你们砸的,出去,出去。搬这些进来做什么,搬走,搬走。” 匠人头:“是公主吩咐的。” 商铺马掌柜哼的很:“公主也不行。这样还怎么做生意呀?我进的货放哪儿里呀。”态度很是恶劣。 匠人头:“你跟公主说去,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商铺马掌柜眼睛都立起来了:“不行,就是不行,赶紧搬走。不然,我就一把火烧了。”让店中的伙计开始往外扔东西。 匠人头都愣了:“公主也不行?” 商铺马掌柜:“不行!这……我说了算!” 匠人们一看,这掌柜是不是疯了,不跟疯子扯,找管事的就行。 夭夭一听,来到商铺,也没好使。商铺干脆关门,前后门都敲不开。 夭夭都愣了,去找府衙了。官差来也没有好使,就是不主进。 夭夭:“你了太牛,公主的令也不执行,公主可是东家。” 马掌柜:“不行,就是不行。” 夭夭:“你等着。”夭夭去找刘孝今。 刘孝今一听,这不对呀,这马掌柜是吃错药了吧。 夭夭:“是公主的店铺,官差也不敢硬闯。” 刘孝今:“你先回去,我让人公主传话。” 刘孝今的人找到锦锦,锦锦说:“还有这等事?我得赶紧告诉公主。” 公主刚练完功,一听:“锦锦你去看看,这半日算是浪费了,今天墙都该拆完了。” 锦锦一到商铺,也不开门:“封公主令,开门。”没有人应,“马掌柜,我是公主侍女锦锦开门!” 马掌柜:“不开,就不开,只要动这商铺就是不开。”锦锦和夭夭对视一下,“马掌柜,怎样你才开门?” 马掌柜:“让公主来,公主来,你就开门。” 锦锦和夭夭一听都傻了,夭夭:“你有什么事呀,还让公主来?” 锦锦:“马掌柜,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呀?非要见公主?” 马掌柜:“我要见公主。见公主我才说?” 锦锦:“行,我会代为转达。” 澄玖的锦锦传来的话:“为什么非要见我?这马掌柜是不是疯了,我是不能出宫的,都知道我出宫可能会遇到刺客的。” 锦锦:“他是不是有什么冤情?” 澄玖:“冤?我看他是活多了,他是想让我成怨魂,当我傻呗。给蒙宝宝传个话,就说天热了,他烤肉太辛苦,我要再修个浴堂,离他近。可隔壁马掌柜不让拆墙,让他看着办。” 锦锦:“那蒙宝~宝,还不得打马掌柜一顿呀?” 澄玖:“他不欠揍嘛?” 锦锦:“公主,说的到底谁欠揍?” 澄玖:“都欠揍。让孝今哥哥把马掌柜收了,审审。还有,让蒙宝宝七月七进宫,热闹热闹。”锦锦应下出去了。 果然,蒙戈一听锦锦说完,咬着牙翻墙进入商铺后院,把马掌柜狠狠的揍了一顿。马掌柜不会功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好打。 刘孝今赶到,把马掌柜押回去审。途中,马掌柜服毒死了,一鉴定,就是一般的毒药。 第二日,刘孝今与澄玖说:“这会是那幕后歹人所为嘛?” 刘孝今:“像又不像?”刘孝今想说明,澄玖打断他。 澄玖:“孝今哥哥先别说,我先说,孝今哥哥听听对不对。无非就是三点。一是幕后歹人所为;二是别有其人也要杀我,让咱们以为是幕后歹人所为,嫁祸给那幕后歹人;三就是,怕是还有其他什么事让咱们知道。” 刘孝今笑笑,确实长进了:“听到要拆院墙就关店,是不是在转移什么。还非要见公主,这要不就是在拖延时间。” 澄玖:“要转移这一下午可能也转移出去。” 刘孝今:“我查了一下,这个商铺转了好几手的人。这个位置多好呀,怎么转了好几手。” 澄玖:“当然好了,就到我手里不怎么赚钱了。” 刘孝今:“开始是文家的,然后是信王,王家,姜家。” 澄玖:“这是因为什么转了这么多家?” 刘孝今:“都是嫁妆。文家嫡女陪嫁铺面,成为信王妃,生女嫁到王家,王家嫡女嫁到姜家,去年姜家卖给公主了。” 澄玖:“王家嫡女嫁到姜家,这是低嫁了?” 刘孝今:“是文家女,越来越是低嫁了。先帝与陛下都没有让文家女入后宫,王家嫡女嫁到姜家,也是姜家三房的庶子。” 澄玖想不通:“王家嫡女嫁姜家庶子,这嫡女是不得王家宠爱嘛?” 刘孝今:“这嫡女也是信王家的郡主所出,这郡主嫁到王家,据说过得并不太好。” 澄玖:“最后落在姜家谁手中呀?”澄玖听得这是津津有味,刘孝今还没有察觉到这位公主爱听八卦。 刘孝今:“落在……”刘孝今发现了,公主有当暗卫的潜质,这大宣很多官员家的事他都知道不少。刘孝今起初抗拒的,就这职业,没有好奇是职业素养不够,这也锻炼出来了。二人蹲在一起就聊上了,“这王家的嫡女只生下一个男孩,最后就在这男孩手里。公主去年一遇刺,不得不就出手了,据说姜相知道气够呛。” 澄玖:“姜相要是生气,说明这里来就有事了,掘地三尺也要查上一查。” 刘孝今:“店里的货物都查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店中还有不少的药材,我明日请孔秉恩再来看看有什么可疑的。” 澄玖大喜:“二叔回来了?” 刘孝今惊呼:“二叔?” 澄玖:“你不是要找孔家二郎,人称阳间钟馗?” 刘孝今:“是呀,怎么公主叫他二叔了?” 澄玖:“我随孔姐姐叫的。对了,七月堂哥和孔姐姐就回来了。” 澄玖想想就开心。 刘孝今:“公主,见过孔家二郎嘛?”澄玖点头如捣蒜,刘孝今张着嘴吸了一口气,“公主,不怕他?” 澄玖:“有什么好害怕的,多英俊的人呀!”刘孝今心里一抽抽。“二叔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见了嘛,还如之前一样如风流俊朗,皎如明月?” 刘孝今:“公主,我心……脏好像……不……太舒服……” 澄玖:“孝今哥哥,你……我去叫太医,你坚持住。” 刘孝今拉住澄玖:“公主,只要别提到别的男人双眼放光,我就没事了。” 澄玖看着刘孝今的脸色:“你好像是真难受。” 刘孝今挤出笑容:“是真难受。” 澄玖:“感同身受,你也不要对其他女子笑。”刘孝今听话的点点头。 一把的狗粮,可惜,没人吃! 那商铺该查查,该建建,蒙戈该烤肉烤肉,该沐浴沐浴,该去青楼去青楼。 蒙戈总去一家青楼,不得不让人怀疑。刘孝今派人去跟着,派的人实在是受不了姑娘的热情,一看就不是公子哥的做派。只能是刘孝今亲自出马了,可刘孝今自己还不能单独去,就看中了自己的亲弟弟刘孝今,特意来书院找的刘孝今。 刘孝众:“亲哥啊,你这是害我呀。夭夭就在书院!让我去那种地方,爹娘知道也得打死我呀。” 刘孝今:“咱兄弟俩偷偷的去,给我壮壮胆儿。” 刘孝众:“亲哥呀,这胆儿我都没有呀!” 刘孝今:“互相壮胆儿!”刘孝今拽着刘教众就要出学院。 刘孝众:“哥,你跟公主学坏了!”刘孝众一是不能声张引起没有注意,二是打不过刘孝今,只能跟着刘孝众。 刘孝今:“嘶,怎么说话呢?你这也是帮兄长分忧。赶快回家换身好衣服。” 刘孝众被刘孝今拉走,再隐蔽还是会被人看到。书院就传是刘孝众惹了事,被他哥抓回家。 夭夭知道后,就想:刘孝今做了什么会被刘孝今抓回家?快到刘孝今家的时候就见这兄弟二人出来坐上了马车。夭夭可是跟着暗卫一起训练的,就跟上了马车。 夭夭一看,什么?伶勃楼! 夭夭,气呼呼,转身要回宫。一转身找了一个地方看着这俩兄弟什么时候出来。 不到一个时辰,这俩兄弟出来了,直接就上了马车。 夭夭回宫就跟澄玖说了。 澄玖:“兄弟俩一起去的伶勃楼!”锦锦、渊渊、而安都愤愤不平、义愤填膺。“夭夭,你身边得带两个人,总一个人,分身乏力,消息都传出来。这兄弟俩还会再去的,派个人跟着刘考今,再去,咱们也去。” 渊渊:“公主,你要去那种地方。” 澄玖:“咱们都去。穿男装去,我早就想去见识这那地方了,怎么康王、贤王去了都不想回府呢。说实话,你们真不想去看看?” 夭夭:“我是非常想去的。”其余三人狠狠的点头,谁不想去看看呀,那里的传说真是太多了。 澄玖:“蒙宝也爱去,估计那地方是个好地方。” 刘孝今与刘孝众到了伶勃楼后,才得知蒙戈离开了。可刚来就走,就容易让人生疑,就点儿了姑娘,点儿曲子,强坐了近一个时辰,这才走。两兄弟相互说不可以自己说漏了嘴,这要是澄玖与夭夭一旦知道他们都不是闹着玩的。夭夭打人可狠了,澄玖拿剑伤人也是有可能的事,毕竟只是看他的眼神暧昧就狠狠的舞了一次剑。 夭夭第二天在书院见刘孝今是皮笑肉不笑,浅聊两句刘孝今就去读书了。澄玖这几天都不去找刘孝今,商铺的事还在查,地基都打了什么都没有。 锦锦、渊渊、而安自从知道她们也要跟着去伶勃楼之后,就盼着那兄弟俩去伶勃楼出,天天盼着夭夭能传信来。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一个消息。 锦锦、渊渊、而安三人坐在门口处小声的说着,澄玖在读书,时不时的就听到澄玖桌上枕木的乓乓声,不用猜是澄玖一想到刘孝今去了伶勃楼心里有气;夭夭也没有去书院,她怕自己忍不住逼问刘孝众,索性请了假,休上一天,大热的天在澄鸣宫里练功。 渊渊:“看这气的,啧,啧,啧,这什么时候来消息呀!真急人。” 锦锦:“也是,帝都有钱的人太多了。” 渊渊:“有没有可能刘司使是受邀去了那里,毕竟有些应酬也是要有的,帝都里不少公子都去青楼妓院的。” 而安:“可要不是呢?” 锦锦:“那地方,也不是一般人天天去得起的,就刘司使的俸禄,不够用。” 渊渊:“刘府的家底也算可以了。” 而安:“在帝都里,算穷的。” 渊渊:“那是刘司使是去查案呢?” 而安:“去那里查案,还带着刘孝众?” 锦锦:“兄弟俩一起去那地方……有点儿……真是一家人。” 渊渊:“想不明白,不管什么因由,咱们都可以去看看,想想这,我都睡不着觉了。” 而安:“先去看看,也开开眼,怎么那里的姑娘就那么人想去呢,一掷千金呀,看看这一掷千金的女子是个什么样子的。” 锦锦指指夭夭又指指澄玖:“咱们收着点儿,别让她俩看出来。”三人点点头,偷偷地笑了。 第二天,夭夭去书院,刘孝众一脸乐呵的来找夭夭:“夭夭,这天太热了,在屋待着,别中暑了。” 夭夭:“无妨,我还要练枪。” 刘孝众:“夭夭,这两天你怎么不理我呀?是不是天太热,热的?” 夭夭心想:还察觉到我不理他了了?心里是真没点儿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