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哥,你流鼻血了啊。” 大胡子随手一擦:“你说这个?没关系,一会儿就不流了。” 吃喝嫖赌抽,男的总要会一样才行,我就是善于发现,然后投其所好。 “嘿嘿” 我搓手笑道:“胡子哥,那你现在该告诉我有关精神病院的秘密了吧?” 他满脸疑惑:“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告诉你了?” “那你白要我的网址啊?” “你这人,小子!我又没说要!那你拿回去吧。” “你肯定都记下了!” 大胡子头摇的像拨浪鼓,他坚称自己没记住网址,并且说让我别在套他话,坚决不能违反会规。 他这种行为叫装傻充愣,叫白嫖,如果我有鱼哥的功夫,肯定忍不住揍他。 但话说回来,人对未知总有好奇心,他越是守口如瓶不敢说,我反而越想了解真相。 我以还有一个新网站的借口,把大胡子手机骗来,直接在网上搜了:“佳木斯精神病院”这几个字。 很快,得到的结果让我很疑惑。 结果显示只有个“佳木斯精神疾病防治院,”成立于上世纪70年代, 位置在光华街附近,好像离南岗派出所不远。 除此之外在没其他信息,包括院长是谁?有多少病人,医院电话等等全没有,显的很神秘。 十天后。 我双膝跪地,诚恳道:“猴师傅,感谢这十日的传武之恩,如果我能活着平安回来。那我项云峰就欠了您一条命!” “哈哈” 老头背着手咧嘴笑道:“你从来不是我的徒弟,我不会认你,我的八步赶蝉你只勉强学会了个如风摆柳,要想更近一步没有捷径,只能靠时间积累和勤加练习,我教你的这些对付一般人问题不大,但记住了” 老头表情开始变得严肃,他叮嘱我道:“一旦碰上了高手,你学的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够看,要时刻想着怎么保住自己的命。” 我点头:“师傅我记住了,如果以后我想见你们,去哪里能找到你们?” 老头和大胡子对视了一眼,大胡子笑道:“小子,如果没有缘,那我们恐怕这辈子不会在见到彼此了,如果有缘,那就江湖在见吧。” 有些事情不能逃避,只能接受,没的选择。 这年,距离春节还有五天,街上已经有了过年的气息,我万般不愿的和把头他们做了告别,随后就跟着吴乐北上了。 我虽是东北人,但从未去过佳木斯。 20年前佳木斯给我的感觉就是冷,破,旧!走在大街上连栋高层建筑都看不到,基本上都是平房或者二层小砖楼。 在即将住进精神病院的前一天,佳木斯某宾馆内。 吴乐靠在沙发上,一脸严肃问我: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你父母又叫什么?你是哪门哪派的人?” 我想也没想,麻利的回道: “我叫吴峰,今年21,父亲叫吴富平,母亲叫李慧兰,我是八门里金行的人。” 长春会确有吴峰这个人,背景都是真的,年龄和我一样大。(人死了)。 只见吴乐点头道:“明天晚上,你会被人押上一辆金杯车,进去后我就帮不到你了,记住,你杀过一家五口人,你是强迫性人格障碍,所以要无时无刻表现的很像,不能被人认出来是在假装。” 我解释下,强迫性人格障碍就是生活中在某一方面追求极致完美,比如今天中午我打算吃一千粒大米饭,那就必须数清楚吃一千粒米,多一粒少一粒都不行。 其他表现还有过强的责任感,话少沉默等等,这些都需要我随机发挥,临场应变。 我听后忧心忡忡问他: “吴干事,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了,那你们还有没有后手计划?” 吴乐表情严肃: “没有,一旦你失败了便不可能在出来,我没夸大吓你,你会在医院老死,所以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砰!啪!” 吴乐走后, 街上响起了连绵不绝的炮仗声,我打开窗户注视着夜色下的佳木斯。 正走神,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竟然是我数年未见的大姑打来的。 “呵呵,大姑!过年好啊!我提前给你拜个早年了。” 下一秒,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什么!” 我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激动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电话那头,传来大姑声音说:“得有小半年了吧,是你奶不让我跟你讲,峰子,你今年过年得回家看看啊,你都四年没回来了。” “不是!大姑!我奶好端端的!眼睛怎么会看不见了!” “哎峰子,你说这事儿整的闹心步,半年前你奶说看东西有重影,我就陪着去市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是有白内障,就做了手术。” “结果手术做完以后,你奶还是说看东西有重影,医生就让去做了个什么眼底造影,最后看出来的照片诊断的是黄斑裂孔。” “黄斑裂孔是什么!那赶紧治啊!” “你不懂峰子,这个病治它不好,医生说什么眼底的神经血管就像绳子,已经完全断开了,我看了照片,确实像绳子断了。” “还有,你奶不肯乱花你寄回来的钱,说留着到时候给你盖房娶媳妇用。” “别担心钱了!” “大姑!你这样!我明天往你卡里打20万!你赶紧带我奶去大医院看看!我这边儿的事情处理完了就马上赶回去!” “20万??峰子,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啊!” “大姑你别问了!钱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大姑又道:“你也别太担心,你奶只是眼睛视力出了点问题,身板还硬朗的很。” “行,我知道了大姑。” 挂了电话,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痛苦的抱住了头。 如果换我以前都性格,我肯定会连夜赶回老家。 但我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急匆匆跑去找吴乐说了这件事。 吴乐脸上表情稍显意外,他说那你具体什么意思? 我冷着脸,挑明道:“吴干事,长春会的大本营就在东北!我要你明天就帮我奶奶安排到全国最好的医院!安排最好的眼科医生!我还要你们会里的范韫白范神医去守着我奶,不能让她出一点事儿!” “如果你不答应,那就别想让我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吴乐直接点头道:“可以满足你的要求,放心,我亲自安排。” 我听后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带来的结果,远比我亲自赶回去好,我相信有范神医守着,我奶她不会出问题的。 “对了,”吴乐突然说道:“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件事儿还是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比较好。” “什么意思?”我问。 他接着话说:“听好了,为了提高这次任务的成功率,你还有一个搭档,会在在下礼拜一进去协助你,你在里头完全可以信任这个人。” 我很吃惊,刚知道这事儿,原来我不是孤军奋战,我竟然还有一个搭档。 “你说的是谁?” “我认不认识?” 吴乐笑了笑,他说:“名字我现在还不能说,能告诉你的是,你们不但认识,而且是老朋友,当初如果不是会里让这个人救你,你早让人害了。” “这个人31岁,会里培养了两年,正因为你们彼此都知根知底,所以搭伙更方便。” 吴乐又道:“之所以选你们两个,其实还有一层原因,因为精神病院的老院长也有一定程度的强迫症,他对外定的两个名额,必须要一个21岁,一个31岁,明白了吧。” 我听后陷入了沉思。 男的女的?救过我,31岁,老朋友 这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