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夜与乌丸莲耶聊了一会关于组织的历史与发展。 也知晓了他原本只是随手创建的一个小诊所逐渐成为世界级极道组织的全部过程。 我嘞个天! 神夜震惊、感慨、麻木 当然也仅此而已。 但他并没有批判乌丸莲耶忘记组织的初衷是治病救人。 也没有对他们杀人勒索、倒卖军火、人体实验等一系列违法行为进行说教。 事实上三日月神夜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他也不算坏人。 不,更确切的来说他本就不是人。 他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明! 神明会在意一群蝼蚁的死活吗? 不会!! 正如神夜在主神殿嘲讽的一般,自私、虚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纪元与虚空本就是肮脏的、是黑暗的! 而神明的存在是为了维系整个纪元的平衡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的存在! 善良之辈无法成为掌权者,这句话用于什么地方都是合适的。 真要算起三日月神夜的阵营,应该是混沌中立,纯纯的利己主义者与乐子人。 他并不会觉得自己养的这些小崽子做错了什么,反而甚至会夸奖他们长大了有能力能独当一面。 他在乎的人不可以受到任何一丝的伤害和委屈。 而他不在乎的人,即便是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所以 “小乌丸这边没有什么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一条龙的保姆级人才嘛~” 神夜丝毫没有良心地抢占了老年病号的床,整个人成大字形的瘫在柔软的大床上懒洋洋的询问着。 “保姆?” 乌丸·老年病号·莲耶任由他抢,自己则委委屈屈地窝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思索着:“阿无你现在不是三日月家的神子吗?应该不能没有佣人吧?” “我不喜欢他们~” 神夜记得他当时拒绝的很干脆,所以现在急需一个保姆,能照顾一下他这个生活有些不能自理的人。 “所以,有吗?” “有倒是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神夜猛的坐起身望着他。 有就行了,他还能挑三拣四不成? 乌丸莲耶看了坐在他旁边一直按着打火机想抽烟的琴酒,面上逐渐扬起了温润如玉的笑容:“只不过都是卧底!” 啪嗒。 “老鼠?” 琴酒手中的打火机被重重的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周身泛起凛冽的杀意,死死盯着笑的毫不在意的乌丸莲耶。 “不要这么激动嘛~” 乌丸莲耶摆了摆手,面上的笑容逐渐加深:“琴酒真的不觉得那群被训练出来的卧底很好用吗?” “只要掌控得当,他们便是组织最锋利的一把利刃。” 乌丸莲耶双腿交叠依靠在纯黑的沙发上,银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上翘,那双深邃的冰蓝色眼睛泛着淡淡的幽光。 “他们可比组织的某些人有用多了,还能时刻向他们的上级传递错误的情报起到迷惑作用,所以啊~琴酒~” 乌丸莲耶微微歪了歪头,面上温柔的笑意却不打眼底,静静望着处于想去离开剿灭老鼠状态的琴酒,声音漫不经心中夹杂着几分戏谑。 “杀人有的时候可不是最正确的选择哦~” 神夜看着乌丸莲耶的样子,突然幻视了某个拐带犯。 乌丸莲耶的理念与森鸥外所崇尚的最优解差不多,都是希望以最小的代价,或者完全不付出代价的来换取利益。 或者说这应该是所有上位者和黑心资本家的通病。 琴酒依旧与乌丸莲耶对视着,二人谁也不让谁。 琴酒的理念一直都是‘老鼠,该死’,所以他并不认同乌丸莲耶的话也很正常。 神夜看着突然就剑拔弩张的氛围挠了挠头,重新躺了回去。 “有什么好纠结的?多个劳动力不好吗?” 慵懒的开口:“而且杀不杀的都无所谓,暴露在所有人眼里的就杀,没暴露的话就让他在原本的岗位发光发热不就好了。” 说完有所指的看了琴酒一眼:“有些小事没必要亲力亲为,安排下去就行,要不然留着他们做什么当薪水小偷吗? 一人领着一份甚至三份的工资那当然是要付出相应的劳动力。” “既然其他组织目前使唤不动他们,那就让我们来代劳不好吗?” 琴酒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年,微微闭了闭眼,收敛了周身的杀气。 确实,留着他们要比杀了他们有价值的多。 乌丸莲耶见状抽了抽嘴角。 这玩意儿他双标啊他! 他说就没用,阿无说的他就听?! 到底谁才是现任组织boss?? “一个苏格兰威士忌,一个波本威士忌,你看着选,或者两个都要也可以。” 乌丸莲耶心累的瘫在沙发上,随意的决定了二人的去留。 “那是两只老鼠?” 琴酒的声音冷冷的,但却没有再随意释放杀气。 乌丸莲耶晃不晃脑袋:“嗯哼~还是两只公安的小老鼠呢~” 公安? 该不会是那个认出哒宰的公安吧? “不知道,没见过~” 神夜打了个哈欠:“总得先看看合不合眼缘吧~” “也对,要不明天晚上阿无去见一见行动组队成员吧” 乌丸莲耶摸着下巴提议道:“琴酒毕竟是行动组的组长,阿无如果想进组织玩的话就去行动组玩一玩就好。 至于情报组那边还是算了,毕竟有个时刻想取代我这个boss的朗姆在噗嗤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乌丸莲耶没忍住大笑出声。 “笑死我了,一个连组织全部势力都没摸清的日本情报组组长竟然妄想取代我?哈哈哈哈~很有意思不是吗?” 琴酒也咧开嘲讽的笑意。 一个蠢货而已,组织能在世界上站稳脚跟,靠的可不仅仅是那些武器,还有那些特殊的能力者啊!! “确实~” 神夜也并不是很能理解这个新任朗姆的脑回路。 一般来说拥有朗姆的代号成员不应该都是很聪明的吗? 这个怎么感觉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