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笑眯眯的，但味道却格外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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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场出来，姜姝直奔当铺。</p>
“老板，看看我这个玉佩值多少钱。”</p>
她把玉佩随意一甩，就像甩那条鱼一样，潇洒自在。</p>
老板两眼发光，捧着玉佩报了个价钱。</p>
出了当铺，姜姝又往其他铺里转了转，带着几大包东西，走进巷里最后一户人家。</p>
刚一推开门，她就被一群六七岁左右的小女孩拥进了院。</p>
阿来是女孩堆里最懂事的，把脑袋递过去给姜姝摸，“姜姐，你是不是又去接任务了？我们在这里住，有吃的有穿的，将来还能上学，这就够了。你一直把钱花到我们身上，你自己可怎么办呀……”</p>
姜姝确实攒不住钱。手里一有点钱，自己先吃顿好的，之后都把钱花到了这些女孩身上。</p>
这些女孩，倘若当初没被她赎走，早就被牙婆卖到青楼里接客了。</p>
当年她也差点被卖到青楼，若非老阁主好心救下，悉心栽培，如今早已活得面目全非了。</p>
姜姝用力揉了揉阿来的头，“接了个棘手的大任务，也接了很多小任务。放心，我有的是钱。”</p>
每每见面，大家都不愿放她走。但天已落黑，任务在前，姜姝只能安慰好这些女孩，随即起身，奔入沉沉夜色。</p>
她杀人时是另一副模样。</p>
悄无声息地接近，利落割下人头，处理尸体，再提着人头去交工。</p>
当目标迟钝地察觉到危险时，她已将剑架在了对方脖侧。</p>
“嘘……”</p>
“嘘”声落，人身倒，从无例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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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是杀手的主场，也是贵胄声色犬马的主场。</p>
醉醺醺地回了家，沐浴时，脖侧的唇印一擦就掉。</p>
谢让躺在柔软的床褥里，莫名感到一股燥热，紧接着就失了眠。</p>
闭上眼，鼻腔里充斥着那股冷香，挥散不去。他摸着脖侧，忽地就想，这痕迹怎么就不能持久些？</p>
他被这荒唐念头吓了一跳。</p>
次日，他做出了个更荒唐的事——去马场，翻遍茶厅里放着的渣斗。</p>
小厮善意提醒：“衙内，渣斗里的垃圾每隔一个时辰都会清理一次。您要找的东西，怕是早都处理过了。”</p>
身着绫罗绸缎，却破天荒地在渣斗里翻找物件，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是游戏人生的谢衙内能做出来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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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