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坦寨,在巴山中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寨主当家,大头目,小头目……等级森严,在山寨外,隔个二十米就有暗哨负责盯梢。
对于这些暗哨的位置,苏铭早在之前便已经观察好。
漆黑的夜色下,只见苏铭身影如同鬼魅,从暗哨身边经过时,大手覆盖而上,立刻就有一名暗哨被扭断了脖子,靠着树一动不动。
显然,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死去,后面的暗哨也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脖子已被大力碾碎。
苏铭轻松来到山寨外围。
山寨外围,有岗哨,有着两队山匪在交替着巡逻。
苏铭算好时间,在两队交班之际,轻轻一跃跳上岗哨所在,扭断了这位还打着瞌睡的哨匪。
随即,披上岗哨的衣服,观察着山寨的分布,与脑海中的乌坦寨情报一一对应。
‘近乎无差!’
苏铭确认了一番,身形一动,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
乌坦寨内。
一处颇为不错的院落。
主屋内,有一张简易的木质大床,正吱呀吱呀的晃动。
仿佛随时会塌。
“不!”一名长相普通的村妇正经受着痛苦的折磨,她想要挣扎,可只是普通人的她哪里能在一位神勇境小成的武者手中翻起浪花。
“嘿嘿嘿!小娘皮,你越反抗,我越得劲!哈哈哈。”秃头肥胖中年狞笑道。
狞笑间,秃头肥胖中年余光还在往侧对面看,嘴角开咧。
原来在这大床侧对面矗立的一根梁柱上,捆着一位面色枯黄,嘴里塞着石头的农夫。
此刻,农夫目眦欲裂,呜咽出声,在梁柱之上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
床上的那位村妇是他恩爱的发妻,可此刻她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而他却无能为力!
他真的好恨!
“呜呜呜……”农夫牙齿与石头狠狠的咬在一起,因用力太大,牙齿都被崩碎,猩红的鲜血从嘴角的石块边缘溢出。
嘴边传来的剧痛,越勒越紧的绳索使他身上出现了道道红痕。
可都远远不及娘子所受到的剧痛!
“呜呜呜……娘……子!”
他好恨自己只是普通农夫,不能将那秃头男杀掉!
眼角的泪,无声滑落……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山神大人,求您救救我的娘子!我以‘守山人’的名义发誓,我愿意付出代价!一切代价!只要您救救我的娘子,哪怕是……永坠黑暗,我也心甘情愿!”
一遍,又一遍的祈祷。
“山神大人,求您……救救……”
然而,山神没有一点回应。
“娘子……”农夫偏头,悲痛低鸣。
忽然。
床上正在动作的秃顶中年男,如毛毛虫般肥硕的身子忽的一顿,
随即一个翻身撕扯下一块床帘缠在身上,挡住银针也似的下半身,顺手抄起床边的大刀,一刀砍了出去。
“山寨外的人都死了不成?有人摸到我床前来了都没一点警示,若不是我感知敏锐,保持着警惕,怕不是要人头落地!”
秃头肥胖男正是乌坦寨二当家重坦黄大岳,他挥刀的同时,还在骂骂咧咧。
紧接着,一道诡异而迅猛的斧光,化作一道寒芒,直接迎面朝他劈来。
“呵,连神勇境都不是的小逼崽子,竟然还敢来找老子的麻烦,找死!”
然而在刀光与斧光接触刹那,黄大岳瞳孔骤缩,脸色剧变,“什么鬼?”
来人气息分明只是神力境大成,可这力量?
轰!
斧光内蕴含的大力轰然爆发出来,黄大岳的刀光如同镜片般破碎,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将房间的木质院墙撞得四分五裂,落在了院落当中。
苏铭随手一劈,将梁柱上捆着的农夫身上的绳索劈掉,然后追了出去。
院落内。
黄大岳咳出一口鲜血,缓缓起身,小眼睛龟缩成小点凝视着苏铭:“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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