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不住笑出声来，摇头道?：“您这夸人，也真是的。我要是学会?一两分，就能当媒婆了。”</p>
方维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又亲一亲她的额头，笑道?：“我就想咱们俩体体面面地把亲事办了，宫里头的人背地里说什么咱们不管，见了你，也得恭恭敬敬叫你一声夫人。没遇见你的时候，我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还能当别人的丈夫，你来了，好多事都不一样了。你放心?，我好好学着，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也多担待些。”</p>
她就低着头直笑。他又凑近了，问道?：“肚子还疼吗？我给你揉一揉。”</p>
她就笑道?：“吃了东西，就好多了。”又小声说道?：“你点些苏合香，我怕有血气，不好闻。”</p>
他又往她身上蹭了蹭，将手伸到她腰上轻轻按着，笑道?：“有血气怕什么。别那?么见外。”</p>
她听到“见外”两个字，就扭过头去笑了，轻声道?：“你是不是想了。”伸手去解他的裤带。</p>
他就拦住了，笑道?：“你不方便的。”</p>
她抬起头来，很柔和?地亲吻他的嘴唇，“又不妨碍你。我慢些。”</p>
他摇摇头，向后退了一下，柔声道?：“我不是非要那?样。你每次要弄很久，我也不一定能够……尽兴，有时候也疼，总觉得你又累又委屈。挑个你方便的时候吧。”</p>
她就笑了，小声说道?：“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了，我就试试别的法子。一点一点慢慢来就是。自己相公，有什么委屈的。”</p>
他听了最后那?句，忽然心?里一震，连带着四肢百骸都软了下来。她抬头看?他，忽然惊讶道?：“大?人，你怎么了？”</p>
他才反应过来，两行眼泪已经涔涔而下，沿着脸颊一直流着。他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心?里头欢喜极了。”</p>
她捧着他的脸，掏出帕子慢慢擦干净了眼泪。他不好意思看?她，只低着头道?：“我……我有时候也挺没用的。”</p>
她就笑了笑，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柔声道?：“大?人，我也挺没用的，可是咱们在一块就好了。两个人凑合凑合，总比一个人强些。”</p>
他摇头道?：“我不是跟你凑合的，真不是。”</p>
她就抱着他，在他耳边笑道?：“不是不是，咱们是天?造地设的，少了谁都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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