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还不会跑吗?”她越想越生气,竟让自己这么多处受伤。
“有你人,我就知道他们伤不了我。”他看着她说,就知道她不会不管他。
他“嘶”地说疼,她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虽然还有些陌生,还是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她知道他在看着她,她想你再看也变不回原来的秦非晚。
处理完伤口后,她让他去榻上休息一会,自己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房间里很安静,好像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她。
忽然,她睁了开眼,问:“你要这样跟到什么时候?”
“我答应九儿要把他母后带回去的。”他又拿子易当借口。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说过我现在只是无忧,你也可以拿你在皇宫里的眼光看我,我是哑女,我是弃妇。”
“我那时候不知道是你。”
“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你所要的只是一张皮,一个身份,那些季雨珊都可以满足你了。”
“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君宇不知怎么告诉她季雨珊的事。
“你也不是我想的那样子,你们倒是绝配。”
他忽然站了起来,气冲冲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么?还想像季雨珊一样扇我巴掌?”她抬头冷冷地问。
“季雨珊在宫中是因为她还有用处。”他没法告诉她,季雨珊是他不让别人送女人入宫的挡箭牌。
“是啊,对你有用处的都得留着。”她冷笑着说。
他把她拉了起来,抱住了她,说:“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
“你想要温柔的找别人,想要入宫的女子多的些,不是有张小姐,就有李小姐。”她边说边推开他。
他却使了劲抱紧了她。
“她们我都不要,我只想要你。”他哽咽着说。
她看到了他胳膊上渗出的血水。
“你的伤口裂开了,你如果不想废了你的手,就老实点。”她还是没有用暴力推开他。
他放开了她。
她又开始重新包扎伤口。
“季家父子虽然已斩除,但一直没有找他们确凿的证据,我没有对季家其他的人动手,也没有他的同党动手。这两年,他们很安静,跟苍国也基本断了来往。但我知道还是有一部分势力蛰伏着。”他还是说起了季家的事。
“我听过你的手段。”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季齐槐自己都承认自己做的一切,但他坚决不在供词上画押。他在临走前还想用藏宝图交换自己的命。以前我以为藏宝图只是传说,现在看来是真的,只是我一直没找到线索。”
“你留着季雨珊是为了藏宝图?”她终于放低了声音。
“也不完全是。”
他不再说,她也没再问了。她从东方玉那里听说过藏宝图的事,好像还和梁州的武林大会有关,她以为那些是江湖传言,想不到今日从他的嘴里听到了藏宝图的事。
晚上的时候,他睡榻上,她睡在椅子上。
半夜的时候,他怕她在椅子上睡得不踏实,想过去抱她去榻上。他刚走近她,她就醒了。
“你要做什么?”她警觉地说。
“我渴了,起来喝点水。”他尴尬地说。
“在那一边。”他走到另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回到了榻上。
他慢慢也摸透她的脾气了,虽然嘴上很冷漠,但她还是舍不得做出伤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