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用他坚强的意志顶住了，并且问出了刚才那个问题。</p>
“什么？”布鲁斯说，“同人文的作者？哦，哪一篇？”</p>
……什么，为什么这个人听起来像是对每一篇都了如指掌的样子啊。</p>
想到布鲁斯是蝙蝠侠，这件事好像其实很正常。</p>
但是又想到蝙蝠侠aka布鲁斯·韦恩，搜集来所有蝙布同人文并且认真钻研，这个画面好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啊。</p>
超人又卡住了，克拉克好心帮他看了一眼，说，“哦，《十分钟》那一篇。呜呜，我真的永远会喜欢一些相互救赎，蝙蝠侠你要对布鲁斯好一点可以吗？”</p>
蝙蝠侠替布鲁斯踹了他一脚。然后布鲁斯扬了扬眉，有点同情的意味，但是又很摆烂的回答：“这一篇是杰森写的。”</p>
“什么！！”红头罩第一个跳起来，大喊，“什么！！！！！”</p>
“以及你们所有人都最好别去看提姆的秘密文件夹。”布鲁斯说。</p>
“啊？”红罗宾说，“啊？？？”</p>
“迪克第一个造谣我人格分裂，导致整个蝙蝠家族都在磕蝙布cp。”布鲁斯说。</p>
“谁？我吗？？？”夜翼大惊失色。</p>
“以及——”布鲁斯最后看了眼罗宾。</p>
罗宾面色沉稳，但其实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上。</p>
“好吧，达米安倒是没写什么同人文，但是他赞同我和蝙蝠侠在一起是因为我们——按一般世界观来说——不会生出新的孩子。”布鲁斯说。</p>
罗宾深吸一口气，罗宾想了想其实挺有道理的，罗宾把手从刀柄上放下了。</p>
所有人都在震惊中感到头晕目眩，对地球53的可怕之处产生了崭新的理解。</p>
这时候来自那个地球的两个人，又有了一段简短的对话。</p>
“其实杰森观察的很仔细，不是吗？”克拉克低声说，“你的自厌，你的痛苦……其实我很高兴那至少是为人所知的，而你现在终于学会了呼救，是不是，布鲁斯？”</p>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轻哼一声。“那时候我还只是版本1.0，”他拿自己开玩笑，“有些事情总是要主动尝试过才有效，至少我死掉的那几次还是有用的，对不对？”</p>
克拉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所有人先一起异口同声的：“什么叫做‘死掉几次’？？”</p>
布鲁斯：“呃。”</p>
好像有一点翻车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