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等等，”红头罩突然开口打断，“可是你看见我的时候很惊讶！”</p>
布鲁斯微笑着，稍微有些苦涩。</p>
红头罩若有所思，“除非……你惊讶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上这套制服。”</p>
布鲁斯说，“我很抱歉。但是我已经做出了最好的选择，杰森。”</p>
红头罩顿了顿，哑声说，“他……他没有死过？”</p>
布鲁斯说，“没有。我披风下的所有小鸟，大家都没有死，我们所有人都活着。”</p>
年轻人们怔然望了他半晌。红头罩一把拽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头罩下一张尚且年轻、但额前两缕白发的面孔。</p>
一群人挨个碰了碰他，红头罩本以为自己会感到熟悉的怨恨、愤怒，或者伤人伤己的暴躁，但事实是他感到了释然和平静。“那真是太好了。”他喃喃道。</p>
“但我依然让孩子们伤了心。啊，我并不能预知命运，我只是从你们世界里流淌来的情报之中窥探到未来，选择了做一个自私的父亲。”布鲁斯说，坦荡的。“顺便一提，我也并不比你们的蝙蝠侠好多少——我的孩子们还没对我消气呢，我做了一些别的混账事。”</p>
蝙蝠家族有些狐疑的看着他。刚才布鲁斯刷刷刷拉高了这群年轻人的好感度，以至于这句话一说出口，简直像是安慰他们情绪的玩笑了。</p>
“我已经能想象你们那个世界的蝙蝠家族会有多么庞大，”夜翼抹了抹脸，轻松的笑起来说，“哦，布鲁斯，我开始喜欢你了。你说你做了些混账事，怎么，能比我们家族的地狱笑话更加混账吗？”</p>
布鲁斯还不想让这个世界的孩子们也开始冲他生气，他吞下了“非大事件死亡”的情报，转而露出轻飘飘的、若无其事的笑容：</p>
“当然。因为我差不多算是毁灭了世界吧。”</p>
正义联盟：“？”</p>
蝙蝠家族：“？”</p>
什么————</p>
这是什么生硬的转折啊！差点突如其来撞断了他们的腰！</p>
而且你好可怕啊！突然在说什么超级反派的台词啊，你这个邪恶版本的布鲁斯·韦恩·蝙蝠侠！</p>
3</p>
布鲁斯逃避了解释。</p>
是的，布鲁斯·韦恩，aka地球53的蝙蝠侠，他懒得解释，直接摇来了自己世界的超人，让正义联盟的主席去和对面地球建交。</p>
超人被拉过来的时候还穿着他那件宽松的格子衬衫，布料洗过很多次，发白但是柔软。一副黑框眼镜戴在他鼻梁上，超人手里还端着他吃饭用的笔记本。</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