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一派无辜的看着他：“可我没办法不爱他……”</p>
这下哈维气得上前一步，用手掌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p>
周围的绑匪们恍恍惚惚。</p>
“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的，”其中一个小声说，“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发生过这种事啊？”</p>
另一个默默嘀咕道：“怎么有点好吃啊，好像被我磕到了。”</p>
第三个问：“磕什么，蝙布cp吗？”</p>
第四个回答：“咱们老板和韦恩啊。”</p>
“……”其余人对视一眼，握紧了拳，“你居然不吃哥谭美帝？你有病，你去死吧！”</p>
布鲁斯摇头晃脑躲过了哈维的钳制，眼看着所有人迅速变回到重启之前的模样，不由得眼前一黑。</p>
但是一个微笑同样浮现在他的嘴边。布鲁斯意识到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渴望澄清蝙布cp……不再是了。</p>
他等待着有人来救他，可能是超人，可能是钢铁侠。</p>
——一个时空通道在他面前打开了。</p>
有人走了出来。</p>
他看起来颇为狼狈，那身金属状鸟羽披风破损了，像是在地面上打过滚，尘土污脏了这身机械动力装甲。</p>
唯独那双圆滚滚的护目镜盯着布鲁斯，一个微笑浮现在唇畔。他的右手里，攥着一只细长的时空转换装置。</p>
“布鲁斯。”夜枭说，疲惫但平静的。“好消息，平行宇宙里能找到你的世界了，它的编号是崭新的：第53个地球。”</p>
布鲁斯忍不住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笑起来说，“不，你明知道我最开心的不是这个。”</p>
夜枭顿了顿。</p>
这一次他没有任由雪花覆盖了他的躯体，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地球，在量子炸//弹爆//炸前的最后一秒，夜枭选择了纵身一跃，抓住了地面上留下的空间转换器。</p>
这个世界不再是无所谓的。他的宇宙已经有了意义。</p>
夜枭于是也微笑起来，他低声说，轻柔的：</p>
“深渊依然在挽留我，但是这一次我爬了上来。”</p>
夜枭说。</p>
“他该不会怪我吧，小布鲁斯？”</p>
“怎么会呢？”布鲁斯温和道，“他只会怪你活得不够久。你知道我有多开心你选择了我这一边吗，小托马斯？”</p>
“——等等，”哈维突然打断道，脸色阴沉，“这又是谁，布鲁斯？”</p>
夜枭好整以暇等着自己的身份介绍，而布鲁斯坦率地说，“呃，不知怎么的，他是我哥，哈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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