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事实上，我觉得小托马斯和克拉克可能会有私仇，比如说那个《如纪实文学般真实的当代爱情小说！盘点蝙蝠侠和布鲁斯的第十年》，”蝙蝠侠面不改色，一口气把书名念了出来，“至于其他人，我觉得其实都还好。小托马斯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正义联盟了，你们正联不是和他们地球的犯罪辛迪加打过了吗？每一个都打了，一对一的。”</p>
黑蝙蝠回忆起那段过去就感到头疼，是的，那也是一次大事件，地球零和地球三的联动。“凡是大事件都没有什么好事，”他半是自言自语道，“死亡无可避免。”</p>
……等等。</p>
这句下意识的慨叹里出现了一个关键词，两个人如同冰冻住，僵硬了一瞬。</p>
“上帝……”蝙蝠侠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鼻梁。“该不会……”</p>
黑蝙蝠猛打方向盘，和转弯处的路标擦肩而过。</p>
“他疯了吗？”黑蝙蝠咬牙，又说，“我在说什么蠢话。你们全都是一群疯子！”</p>
蝙蝠侠没有搭理这句呵斥。他忙着在蝙蝠系统里搜索这几天所有超级英雄的战斗结果，正义联盟vs复仇者联盟，两个联盟各自有输有赢，拉来了全世界人类的目光。</p>
但是显然，这群超级英雄没有一个能开开心心的扮演坏蛋，他们之间对战也很难打出真正的火气。在最开始钢铁侠正面硬抗正义联盟之后，这群人分别找了不同的城市一对一打架，生硬得像是在搞什么战力演习，几乎要让人怀疑超级英雄在□□业后面掺了一脚，以至于在这里打假赛。若不是他们有些人的超能力有铺天盖地的光影特效作为遮挡，这群人可能已经被互联网上的键盘侠给喷得狗血淋头了。</p>
“……”蝙蝠侠语气沉重，“我们终究走到了这一步。”</p>
“什么？等等！”黑蝙蝠怒道，“不要立刻就放弃！你真的打算让夜枭拿着你的秘密武器，去杀穿整个正义联盟？认真的吗？？”</p>
“可是打假赛终有一天是会被识破的……你都说了，大事件里‘死亡’无可避免。”蝙蝠侠说，“除了——”</p>
“除了？”黑蝙蝠重复。</p>
“除了，有人有一枚黑灯戒指。”蝙蝠侠说。</p>
“…………”黑蝙蝠闭了闭眼睛，从牙缝里嘶声道，“黑灯戒指控制的是死亡之力，我不能确定它可不可以——”</p>
“哦，有些人已经在自己身上试验过了，”蝙蝠侠说，意有所指的：“不是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