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般的阵痛里，夜枭咬牙夺回了自己的枪。他拍开蝙蝠侠的手，自己靠在墙上喘气，在一阵阵眼冒金星的错觉里，努力记忆着一切最关键的东西。</p>
“你他妈……”混乱中夜枭愤怒地骂道，“你居然敢让我用那把枪？你让我用同一把枪，第二次地杀死了我的兄弟？！”</p>
蝙蝠侠拿着医疗仪器给他急救，夜枭气得要死，真的恨不得掐死这混账玩意算了。</p>
“对不起，”蝙蝠侠道歉，“对不起，真的。我那时候不是很正常，夜枭，小托马斯，你仔细想想，那不是我的错。”</p>
夜枭不是特别相信，但是他抓住这个借口，闭着眼，一头扎了进去。</p>
“那时候……”夜枭回忆道，“你的眼睛。那时候你的眼睛是绿色的。”</p>
“对。”蝙蝠侠说，同时对医疗室的监控和它们背后自己的同事，“对，一切都是小丑的错。”</p>
蝙蝠侠斩钉截铁道。</p>
【作者有话要说】</p>
远方的小丑：？？？？？？？</p>
笑容突然消失</p>
——2024年7月30日</p>
枭总回忆起来，和阿蝙回忆起来，是同一个原理</p>
由于场景过于相似，限时复刻了</p>
但就是，就是，好地狱啊（。）</p>
第132章 第三十八个镜中人</p>
黑蝙蝠意识到, 超人和钢骨表现出明显的坐立不安。</p>
他忍不住浮现出一个充满讥讽意味的笑，“哄好了吗？”黑蝙蝠意味不明地问。</p>
“什么，”超人倾听着另一边的动静, 半是走神地问, “什么？”他说。</p>
“不……”黑蝙蝠闭了闭眼，“算了，当我没说。”</p>
是他说错了话。一些言辞非他本人所愿的脱口而出，让他显得狼狈。</p>
一道红光从他们面前闪过。眨眼之后闪电侠又冲回到所有人面前, “他们回来了。”闪电侠说，面色严肃的。</p>
远远的, 正义联盟看见蝙蝠侠和夜枭走了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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