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把钱和小费垫在酒杯底下，转身出了门，趁无人在意时重新溜回了海底。</p>
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陆地人。</p>
“……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陆地人。”海王头疼地说，“这么多年蝙蝠侠和布鲁斯谈恋爱不是谈得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多出来这么多cp？”</p>
在场所有人里拥有一份在中心城警局的正常工作、时常接触到最新消息但只是不太乐意听的闪电侠：“呃，因为正主开放了授权？”</p>
本以为自己只是打开了一个话题、没料到自己打开的是一个压缩文件包的绿灯侠：“？？？”</p>
绿灯侠没想到自己只是短暂的出了趟门，回来之后差点连吃瓜都吃不明白。</p>
绿灯侠英勇无畏，绿灯侠什么都不怕。</p>
绿灯侠用戒指幻化出一只绿色的大手，它飘过去，戳了戳旁边例行调试系统的钢骨。</p>
“维克多，”绿灯侠说，“你是哥谭人，你是我们之中高强度上网的那个，你告诉我，你对这一切都怎么看？”</p>
钢骨闻言回了头。</p>
那张半人半机械的面孔一派严肃，但是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每个人都看出钢骨只是本能地在工作，其实思绪已经飘远了。</p>
“怎么了？嗨，兄弟，你没事吧？”闪电侠关切地问道。</p>
“我没事，”钢骨慢吞吞地说，像是还没有完全的回过神，“我只是在想……”</p>
“嗯？”闪电侠问。</p>
“就是，”钢骨痛苦地说，“有没有人觉得，蝙蝠侠和那个他另一个世界的同位体，未免默契得有些过分了？”</p>
所有人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地往会议厅里一望。</p>
蝙蝠侠正在最后调整他上传的文件，他站在那张正义联盟的圆桌边，身姿笔挺，伸出那只带尖刺的战术手套，在空中屏幕上指指点点。</p>
另一个蝙蝠侠站在他右后侧，似乎要修改什么数据，向前倾身，一只手越过蝙蝠侠的肩膀，直接在屏幕上把它删掉了。</p>
所有人：“……”</p>
所有人都紧盯着另一个蝙蝠侠撑在会议桌边的手。它自然而然地放在那里，把他们顾问形成一个圈在其中的姿势。</p>
当然，这两人的距离很快拉开，一派平静，结果就好像现在每个人脑子里刮过的风暴，都只是他们自己思想不纯洁的后果。</p>
“我的眼睛，”绿灯侠喃喃道。</p>
“不——不不不不不不！”闪电侠惊恐起来，原地模糊成一道红色的影子，“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情况？不，蝙蝠，你在做什么！你不能对布鲁斯这样不忠诚！”</p>
海王顿了顿，深沉地说，“我再也不要管蝙蝠侠的情感八卦了，”他发誓道，“我再为蝙蝠侠和布鲁斯的cp操心，就让波塞冬把我变成一条深海的鱼。”</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