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 大蝙蝠和布鲁斯cp了吗

第109章 第十五个镜中人203

杰森评估般盯着蝙蝠侠看, 以一种机敏的目光, 片刻后露出了然。</p>

“所以……”杰森轻声说, “你的杰森, 他是死了吗?”</p>

蝙蝠侠心底一震。“你在说什么,”蝙蝠侠说,既像驳斥,又如模糊不清的否认。</p>

“啊,你不必跟我装,”杰森故意用一种街头巷尾的本地粗鲁口音说,“你看,你盯着我的眼神,和小托马斯看着迪克时是一样的。”</p>

这……</p>

蝙蝠侠没想过这个世界的孩子们居然对此如此敏感,又能暗暗隐藏起来,怀揣着巨大的揣测,却对此不发一言。他感到这个世界的孩子们有些难搞(另一种难搞),但不由得仍有些欣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蝙蝠侠依然这样说。在杰森面前承认杰森的死,无异于活生生剖开他的心脏。</p>

杰森盯着他看。也不说信了还是没信,只是哂笑一下。</p>

“你果然是蝙蝠侠。”杰森说。</p>

“迪克也这么说,”蝙蝠侠说。</p>

“我的意思是——你果然是个混蛋。”杰森哼笑道。</p>

蝙蝠侠被哽了哽。不是因为当面被孩子们吐槽,而是为了这句话里内蕴的亲昵。</p>

“你会如何对待死而复生的我?”杰森说,同时提及了两个世界,“你会不会质疑我的身份,怀疑我的存活背后盘踞着阴谋,逼迫自己相信:这个世界不会对你如此友善,就连家人的死亡和复活,都只是一场针对你的陷阱?”</p>

蝙蝠侠呼吸悠长,心跳平稳。他直面杰森的诘问而没有任何动摇,蓝眼睛平静坦荡得像一面破碎的镜子。</p>

杰森忍不住攥了攥拳头。</p>

“老天,”杰森吸着气说,“蝙蝠侠,有时候我真的宁愿你和我吵架,也胜过你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p>

蝙蝠侠没有回应。</p>

杰森这下真的握紧了拳。“那你知道,我们会如何对待死而复生的你吗?”他既像是对着面前这个蝙蝠侠,又像是在面对着自己世界的蝙蝠侠,这样说。</p>

蝙蝠侠并不说话。他只是克制地绷紧了肌肉,以防自己在接下来的攻击中、条件反射做出反击。</p>

杰森说,“好了,你这个又混账、又气人、又死活憋不出三句话的家伙……”他凑近过来,抓着蝙蝠侠的肩膀,把他拉进到一个紧实、热烈、用力到甚至连蝙蝠侠都感到疼痛的拥抱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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