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确实身体状况欠佳？”布鲁斯说。</p>
“不，”蝙蝠侠说，“显而易见你们的地球遇到了问题，死而复生变得不是个例。我不知道这种现象是否会影响到多元宇宙，这值得观察，而我也不是一个会为这么点小事就逃回去的懦夫。”</p>
“但是我们的地球与你无关。”布鲁斯说。</p>
“我现在就在这里。”蝙蝠侠简短地给出了回答。</p>
布鲁斯抿唇笑了一下。</p>
“好吧，让我们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蝙蝠侠会短暂的陷入焦虑症发作——别反驳我，我也熟悉这个。”布鲁斯说着，左右环顾，微微眯起了眼睛，一种思索的微光浮现在他蓝色的虹膜背后。“well，嗯，”布鲁斯沉默了一下之后说，“小托马斯？”</p>
夜枭冷静地看着他。“只是一点。”他说。</p>
“一点？”布鲁斯说。</p>
“恐惧毒素，”夜枭说，“从蝙蝠洞库存里拿的，注射在营养液里。你以为我解不开蝙蝠洞的密码？”</p>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不是这个。”他说，“我以为……”</p>
“以为什么？”夜枭轻柔地笑了一下，“以为我不会对蝙蝠侠动手？你似乎太过于轻信我了，而我这一次对蝙蝠侠的恼火升了级，虽然我还并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我对你说过不止一次：布鲁斯，你要听话。现在我明确告诉你，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蝙蝠侠会付出代价。”</p>
布鲁斯直视他。夜枭回复以危险的微笑，一种戾气并不掩饰，浮现在他神色上。</p>
“这只是一个警告……”夜枭轻声说，“布鲁斯，别拿我说过的话当成玩笑，下一次就轮到你的蝙蝠侠了。在你拿自己的小命不当回事之前，你最好先想想蝙蝠侠会怎样。”</p>
夜枭说完这句话，转头离开了蝙蝠洞。</p>
两个人目视着夜枭的离开。</p>
“所以这确实解释了自我醒来之后神智状态的不清醒，”蝙蝠侠顿了顿之后说，“但是，就这样吗？”</p>
“呃，”布鲁斯说，“我很抱歉。来自另一地球的蝙蝠侠，你的遭遇确实是无妄之灾。”</p>
蝙蝠侠说，“考虑到我和夜枭的旧日恩怨，这确实有理可循，不值得意外——但我的意思是，你对夜枭的后备计划是什么？”</p>
布鲁斯稍有些诧异，看着他，“我没想到你会询问得如此直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