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四个镜中人

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危</p>

——2024年6月17日</p>

双面人，一款本世界专业的实验对照组，每当小鸟们觉得蝙布感情不好的时候就去看看双面人，顿时又觉得自己能磕了（x）</p>

第98章 第四个镜中人</p>

布鲁斯在一瞬间感到了窒息。</p>

谁？小托马斯照顾谁？谁照顾蝙蝠侠？</p>

啊？这句话说的是夜枭吗——那个当着他的面, 宣称“要宰了蝙蝠侠”的那个夜枭？？</p>

布鲁斯二话不说，转头就走。</p>

“等等，布鲁斯, 你做什么去？”迪克在他背后喊道, “我觉得你这会儿还是别出去比较好——呃。”</p>

迪克提醒得晚了。</p>

布鲁斯刚转身出了起居室的门，就迎面撞见了阿尔弗雷德。</p>

这位上了年纪的英国老管家，依旧一身笔挺优雅的燕尾服，两只戴雪白手套的手相互交叠, 优雅地放在身前。“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轻飘飘地说, “您这是打算到哪儿去？”</p>

这句话听起来，根本就是“您打算逃到哪里去”。</p>

——布鲁斯感到一阵强烈的心虚。</p>

他一边想着不对啊我明明什么都没干, 一边克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乱瞄。布鲁斯装作若无其事，露出一个笑容说：“阿尔弗雷德, ”他悄悄深呼吸一口气，坚强道，“啊, 我必须要下去蝙蝠洞一趟。”</p>

阿尔弗雷德站在原地不动，只扬起了一边的眉毛。</p>

布鲁斯坚持与他对视，片刻后默默补充道：“……在吃过早饭之后。可能，大概, 我想。”</p>

对不起。布鲁斯在心里向另一位来自平行世界的蝙蝠侠忏悔。对不起，他想, 换做是你站在这里, 你也会向阿尔弗雷德屈服的。你会理解我, 如果你也是布鲁斯·韦恩, 你不会为这片刻的耽误而埋怨我的退缩。</p>

是的, 呃，请你在夜枭手下再坚持一会儿。</p>

对不起，蝙蝠侠，你只是要应付夜枭的杀招，而我，我可是要直面阿尔弗雷德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