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也理解了为什么这群小鸟们潜意识都在争抢披风。</p>
——对不起，布鲁斯，对不起，蝙蝠侠。我们都爱哥谭，哥谭是我们的城市，我们发誓会以最大努力维护哥谭的平安。</p>
但是披风对我们来说是另一个意义。它是你的象征。</p>
我们争抢的，其实并不只是哥谭的守护权。</p>
我们想要的，其实是一种支配权的让渡。</p>
到了那时，该轮到我们把披风盖在你的身上。在我们所有人都体会过的安宁的黑暗里，像你小时候拢着蝙蝠侠的披风，为我们张开怀抱一样，那时你可以放心的阖上眼睛。</p>
不用操心哥谭，不用担心黑夜里的枪响。不要再被蝙蝠困扰。</p>
你可以睡了，布鲁斯。</p>
——杰森为自己构建的美好未来感到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接过蝙蝠侠的披风，成为哥谭下一任守护者。</p>
虽然他知道布鲁斯总是念叨着让他们往外飞，去别的城市，追求自己的生活。</p>
但爱是相互的。</p>
——爱是相互的。</p>
杰森忍不住说：“反正蝙蝠装都带来了，不如让我来穿吧。”</p>
布鲁斯：“？”</p>
他实在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急转直下，突然跑到了这里。</p>
在酒神因子刺激下，恢复了对过去的一段回忆之后，布鲁斯本就对杰森可能会遭遇的死亡警惕不已，现在不由得显得应激。</p>
但布鲁斯永远有一个好借口：</p>
“你还未成年，杰森，我的孩子，”布鲁斯熟练地说，“没有父亲愿意让儿子冒着这样的风险。”</p>
而这一次，杰森居然没有辩驳，只露出一个锋锐的笑：</p>
“你说了算，布鲁斯。你说了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