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面不改色把录音笔放回自己口袋, “只是备个份, ”布鲁斯威胁道，“现在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了，你知道下次见到阿尔弗雷德，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吧？”</p>
奥利弗差点气死：“就为了吃个炸鸡！你至于吗，布鲁斯·韦恩！！！”</p>
他气得扭头跟托尼密谋：“我们去把布鲁斯捆起来，炸鸡塞他嘴里，拍他的不雅照！”奥利弗阴险狡诈地说，“这样我们手里就有布鲁斯的把柄，然后就能把我的把柄换回来。”</p>
托尼发挥资本主义商人本色：“那对我有什么好处？”</p>
奥利弗怒道：“炸鸡是你点的！你本来就有连带责任！”</p>
布鲁斯立刻抓住他话里漏洞，像个侦探一样挑刺道：“你看，奥利弗本来就打算告状！他心里想过把你也拖下水，他是有可能告密的那一个！”</p>
“告密你个鬼！”奥利弗大骂：“别惹我！惹急了我现在跟阿尔弗雷德视频直播！”</p>
刚开口想说话的托尼和布鲁斯，同时闭上了嘴。</p>
他们又沉默地吃了一会儿东西。酒吧出名的当然不是小吃，但是这家店价格放在这里，做出来的食物差又不会差到哪里去。</p>
然后奥利弗问：“蝙蝠侠好睡吗？”</p>
“？？？”布鲁斯上半身后仰，极力拉开了和奥利弗的距离，警惕道：“你干嘛。”</p>
就连托尼也瞪大眼睛望过来，把自己的椅子从奥利弗身边挪开点。</p>
“等等，不是，”奥利弗屈辱地说，“最开始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什么和我们睡不如去睡蝙蝠侠，老天，布鲁斯，我还没问过你和蝙蝠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下次开会都不敢直视蝙蝠那张脸了！”</p>
“我的上帝，为什么你把那句话当真了？布鲁西当然是说着玩的了！”托尼忍不住道，“奥利，你真的好天真，当年莱克斯怎么没把他的诡计多端传染给你？”</p>
奥利弗气恼地瞪着他，然后两个人一起扭头去看布鲁斯，结果惊恐地发现布鲁斯开始思考起来了。</p>
“不——”托尼第一个反应过来，痛苦道：“住口，布鲁西！我不要听！”</p>
布鲁斯不理他。“蝙蝠侠很好睡。”他首先得出结论。</p>
托尼哀嚎一声捂住了脸，“你是真的疯了！”他说。</p>
奥利弗则又恐慌又兴奋地挺直了身：天啊，听蝙蝠侠八卦的机会可不常有！这么多年里蝙蝠侠和布鲁斯互相否认，没想到一夜之间随着一篇布蝙小作文火遍大江南北，当事人居然也不避讳他们之间的感情了！</p>
布鲁斯不理奥利弗，他故弄玄虚，晃了晃酒单，为他们点了第二波酒。</p>
这一波酒开始上度数了，不过他们三个常年混迹各种宴会，没有人心里发虚。</p>
按照惯例，他们三个一人端了一杯酒。布鲁斯拿着酒杯，若有所思：“那这次就不玩三句话猜真假的游戏了，你们直接问吧，我只回答对错。”</p>
托尼眼神放空：“我不想知道你们相处的细节，救命，放我走。”</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