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不置可否，但是回答道：“等事情结束之后，斯蒂芬妮。”</p>
斯蒂芬妮听懂他的意思，立刻发出欢呼，拉着卡珊德拉转圈圈。蝙蝠侠转头对正义联盟布置任务，“卡车里装满了韦恩企业特制的‘易燃物’，也就是会发出强烈火光但低温低危险的爆//炸品。”他说，“每个人都拿好自己的份量，再带上会发出高分贝警报的仿制火警装置，神谕会给你们地图。”</p>
哥谭是座旧日的城市。她的躯体里仍留有过去的残骸。</p>
人们在这座城市里顽强地存活着。她的内部既有花天酒地的贵族，更有很多仍活在旧日的底层平民。</p>
他们住在滴水的地下室，偷邻居的网，做日结的工作。这些人不是单纯的腐坏，不，他们从来不是贵族眼中的社会残渣。蝙蝠侠认为他们组成了哥谭行动的双足，如果这些平民生活变得轻松和幸福，那哥谭向前的脚步就不会迟滞。——“哥谭明日计划”，本就是为这些人提出的。</p>
但在此之前，先要把人们从蜗居的住所赶出来，才能在这座错综复杂的钢铁森林里找出猫头鹰法庭暗藏的炸//弹。如果没有性命威胁，哥谭人很少会为超级英雄的请求所打动。假装火警，会是一个很好的办法。</p>
有时候我们只有先剖开伤口，才能刮下深处腐烂的流脓。</p>
蝙蝠侠对戈登说：“开灯吧。吉姆，打开蝙蝠灯。”</p>
他仰头望了望哥谭不见星月的天空。无人性的恐怖面具之下，是一往无前的锐色，是绝不动摇的信念，和对这座城市绝对的掌控欲。</p>
打开灯。告诉所有人——</p>
“蝙蝠侠来了。”</p>
【作者有话要说】</p>
第34章 第二十四个猫头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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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飞翔在哥谭市上空。</p>
他自认为是正义联盟之中相比而言最熟悉哥谭的那个。其一是因为不带水分的“世界第一拍档”, 第二是因为，大都会就在哥谭隔壁，仅有一道海湾相隔。</p>
——他们都一起经历过什么。</p>
超人向下望去, 那张暂且无人看到的面孔上, 浮现出感怀和慨叹的温柔笑意。</p>
大都会濒临毁灭的时候，曾向哥谭输送过难民。哥谭市被超级反派袭击的时候，也有大量人逃往大都会。</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