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有时候察觉命运就是这样荒唐。因此他收了手，冷眼看电梯门后一柄长刀穿透林肯的腹腔。门打开，刚才与夜翼对敌的利爪走出来，“布鲁斯·韦恩还活着。你没有完成任务，林肯·马奇。”利爪冰冷而无感情地说，“——猫头鹰法庭判你死刑。”</p>
紧接着利爪踢出一脚，林肯的身躯还未落地就被踢飞出去，向着窗外——向着窗外哥谭的落日。</p>
那一刻他什么也没想。</p>
污水坑里的孤儿院远去如一张过度曝光的照片，猫头鹰的实验台发出永恒的惨白的光。他甚至有些回忆不起前往韦恩大厦前自己志得意满的心情，但他记得嫉妒韦恩时鲜活的心跳。与这些相比，哥谭的夕阳看起来分外可亲。</p>
布鲁斯·韦恩看起来也什么都没想，本能一样扑过来抓住他无意抬起的手。</p>
成年男性的重量加上下坠的重力，让这个坠在三十层高楼外的男人变成一种累赘。</p>
布鲁斯好像没想过放弃。肌肉撕裂的疼痛化为他额上的冷汗，但这个理应坐享荣华的权贵从上方探出头来，勉强露出一个安慰似的表情：</p>
“林肯，我不是你的哥哥，但我会想办法救你。”</p>
林肯怔怔抬头望着，然后笑起来说：</p>
“那么——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p>
说完他反手抓住布鲁斯的上臂，用力一踹外墙。艳红的夕阳里，两个人同时向着哥谭坠落下去。</p>
同时夜翼眼前划过一道金属的反光：夜枭没有丝毫犹豫也跟着往下跳。</p>
“……”夜翼反应了一下，捂住自己快要窒息的胸口，扑到窗前大喊：“布鲁斯·韦恩！！！”</p>
他低下头，知道自己掌心里塞了一个定位器。</p>
【作者有话要说】</p>
*艾伦·韦恩和他与猫头鹰法庭的纠葛，n52《蝙蝠侠》刊的官方设定</p>
——2024年3月15日</p>
阿蝙：（为了情报）you jump,I jump,全都 jump</p>
怎么说呢，据说家庭里家长越操心孩子越叛逆，反观则是家长越离谱孩子越靠谱（？）</p>
好怪，怎么会有这样的蝙蝠家族（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