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蝙蝠侠说。</p>
“提姆，帮我把达米安拽开！”迪克叫道。</p>
“先放开我你这个昏了头的迪基鸟！”杰森骂道，“是不是你趁乱给了我一拳？”</p>
“德雷克你敢插手试试看？！”达米安一脚踹到椅背上。</p>
“这又关我什么事？！”提姆洒了一身咖啡，愤怒地跳了起来。</p>
“我……”蝙蝠侠又说。</p>
没人理他。</p>
青少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蝙蝠侠安详地想，这比哥谭的黑暗恐怖多了。</p>
好在他有行之有效的办法，并且在很多时候发现，这比家长的强权要好用许多。</p>
心软。他们总是为自己的家人心软，对不对？</p>
——没错，是时候扮演布鲁斯·韦恩了。</p>
因此混乱中不知道是哪个孩子一拳砸中玻璃杯的时候，蝙蝠侠躲都没躲。</p>
阿尔弗雷德早先准备的蓝莓酸奶淋了蝙蝠侠一身，顺着皮革慢慢滑下去。</p>
“……哦。”蝙蝠侠慢吞吞地说，拿手指抹了抹尖耳朵上的酸奶，摘了颗蓝莓下来。</p>
所有人一瞬间闭嘴安静，齐刷刷立正站好。杰森把按在达米安肩膀上的手由抓变成拍抚，提姆蹭的一下挤到迪克身边。</p>
作为所有人的大哥，迪克伸长胳膊深情地拥抱所有兄弟，并且对蝙蝠侠露出一个心虚而灿烂的微笑：</p>
“嗨，布鲁斯。”</p>
迪克说。</p>
【作者有话要说】</p>
*马蹄钉的故事，英国国王理查三世，史实梗</p>
——2024年3月8日</p>
阿蝙：随地大小变！</p>
开始认真扮演布鲁斯了，很震撼</p>
第15章 第五个猫头鹰</p>
“你们在做什么——是在打架吗？”蝙蝠侠问。</p>
空气似乎沉默了一下，几个孩子悄悄对视了一眼。</p>
“没有——啊，没有，没有这回事。”然后迪克一连声说，“布鲁斯，我们感情好得很，怎么会打架呢？是不是，杰森，提姆，达米安？”</p>
蝙蝠侠假装没看见他们背在身后互掐的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