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p>
“不不不你什么都没看到！”杰森结结巴巴地说。</p>
“——多米诺面具。”布鲁斯说。</p>
杰森咬牙微笑：“社团，社团活动，布鲁斯。”</p>
这下换布鲁斯扬起眉看他，“我记得你的社团这学期结束了？还是我给你的报告上签了字。”</p>
杰森向下盯着地板。“大学——社工，”他吞吞吐吐地说，“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顺便说一句我没有奇装异服的怪癖，我对凸显屁股的紧身衣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爱好。”</p>
而布鲁斯发现迪克和杰森正通过家具反光咬牙切齿瞪着彼此。</p>
他不由得咳嗽了一下，避免自己因此笑出来。“杰森，你知道我很高兴你有了自己想做的事，只是注意安全好吗？”</p>
“哦——哦，”杰森目光游移了一下，小声说，“……希望蝙蝠侠也能这样想。”</p>
布鲁斯微笑：“杰森，我就是……”</p>
“让蝙蝠侠出来，”杰森打断他说，“我也爱你，布鲁斯，但现在不是聊天的好时候，我们等会再说好吗？迪基鸟给我发了信息误导我，但我还是从蝙蝠洞的情报系统里捞到了点好东西。”</p>
“啊？”布鲁斯说，“什么情报？哪里的情报？怎么没人告诉我？”</p>
两个孩子隐蔽地瞄了眼阿尔弗雷德，而阿尔弗雷德咳嗽了一声，“我在做早餐，先生，啊，在第八次和第十一次喊您起床的中间空档。”英国管家沉稳地说，“也许你可以原谅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没办法三头兼顾？”</p>
阿尔弗雷德绝对是故意的，要拿一条可以缓个片刻的情报换取一段可贵平静的亲子时光。</p>
迪克同时说：“并且我也没有误导——说什么误导呢杰，我只是没说我今早就到。”</p>
杰森恶狠狠地瞪他：“是谁说还要在布鲁德海文加班？！”</p>
迪克一脸继承自养父的无辜：“我只是没想到警局会给我准假！”</p>
“呦呦呦，我～只～是～没～想～到～，”杰森阴阳怪气地说，“你不知道你自己的人气吗，黄金男孩？”</p>
两个年轻人拌嘴，还不忘故意提到了关键词，罗宾过去曾获得过这个称号。狡猾的小鸟们一边兄弟口头吵架，一边用余光小心翼翼窥探着布鲁斯的神色。</p>
布鲁斯深深感觉到，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再不变身就真的不礼貌了。</p>
但他真的好痛苦。</p>
好可怕这个所有人都在磕蝙布cp的世界。</p>
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相信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啊。</p>
他在这样的痛苦里拖延了一会，结果立刻发现两任罗宾的脸色都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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