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昊听到郝仁的问询,想起书上说的有人坐船会出现一些不适的症状,
自己好像并没有,
“还好,初上船上时有些摇晃,不如地面平稳,适应了就没什么大碍了,无妨,谢郝兄挂怀!”
郝仁寒暄了几句,然后就让席文昊在船上给虎子布置点课业,免得他这么闲。
得给他找点事做,到了京城,就要重新给虎子找私塾先生了,
席文昊可以托以前宋清明的关系,让他暂时早国子监跟读一下。
怎么着也比他自己在家闭门造车要强。
凭借着老祭酒宋清明的关系,相信就算是席文昊去了,
也能得到相应的照顾,在那里不管是先还是学习环境,对席文昊来说,
都是以前不敢想象的,至于住就更好解决了,
可以住在国子监,
闲暇的时候还可以回郝仁家住,反正宅子大,房间多,
随便住!
正想着对席文昊说下自己的这番打算和安排呢,
见对方有些心不在焉的。
郝仁轻扬了下嘴角,也是有些想笑,
打趣道:“怎么?想你的未婚妻了?”
席文昊一听这话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
赶紧摆手否认,“哪有的事?,我没有!郝兄可不要乱说!我是有些担心家母,她一个人留在小林村,我怕她照顾不好自己,给她留的银子,也不知道舍不舍得花用。”
郝仁看他不似作伪,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轻声的宽慰道:“放心吧,伯母又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我临来的时候,也交代过其他人 ,大家平日里肯定也会照顾一二的,你无需担心,照顾好自己,别让伯母挂怀,安心学业才是。”
听了郝仁的话席文昊紧皱的眉头才舒展了开来,
“如此甚好,多谢郝兄的安排了,此次进京,承了郝兄太多的人情,如此大恩,席某无以言表,只好铭记心中,以求来日再报了,日后不管席某如何,只要郝兄一声令下,天南地北,刀山火海,但凭吩咐!文昊绝不说半个不字!”
说完郑重的对郝仁行了一礼。
看着席文昊信誓旦旦的再表忠心,郝仁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你我相识于微末,何须行此大礼,我知你心意,但无需如此,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仰不愧天下不愧地即可,无须瞻前顾后,我也不用你替我卖命,以后真有什么事情,但凭本心即可。将来真的出人头地,也算对得起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以及你母亲的谆谆教诲。要不是你母亲劝说,你还不肯随我前来呢。哈哈。”
说完这话郝仁哈哈大笑,
席文昊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都怪我愚钝,若不是母亲开导,现在还想不通其中的关键呢。”
“那是啊,你有个好母亲啊,若不是你母亲,你还不能白白得到一个小娇妻呢!我看你长的也就那样的?凭啥把人家姑娘给迷得非你不嫁啊?上哪说理去啊?!真是白白便宜你了!哈哈。”
“郝兄莫要取笑文昊,能得到王家姑娘的青睐,都,都是文昊高攀了!”
郝仁闻言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自古男欢女爱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既然你们俩都中意对方,何谈什么高攀不高攀呢?更何况,对方看重你,未必没有看好你将来能够出人头地的心思。若是等你科举高中,到时候未必不是他王家高攀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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