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不管不顾,根本没有什么羞耻之心。 李元正要有所动作,从对面的房间里冲出两个强壮的大汉,裸露的胳膊上布满了纹身。 “小逼崽子,胆子挺大,居然敢非礼老子媳妇,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其中一个高个子大汉刚出来就开始咋呼。 身后的那个稍稍矮一点的纹身男快走几步。 “大哥,家丑不能外扬啊!”,边说边拉着高个纹身向屋里挤去。 一看他们配合如此默契,李元就知道遇到这个时代最为知名的“仙人跳”。 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根本没有道义之言。 他抬脚就是一下,正中高个纹身胸口。 顿时一股难以抵御的力量从胸口开始扩散,身子凌空飞起,再次撞入对面的房间。 身旁的矮个子纹身男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被带倒,脑袋狠狠地撞在了走廊的墙上。 整个过程兔起鹘落,一瞬间,走廊又恢复了平静。 很有意思的一幕发生了,偌大一个宾馆居然没有一个看热闹的,都躲在屋里不出来。 李元释放神识,盯上还仰躺在地的女人。 对方顿时身子一抖,眼里都是恐惧,好似面前的小年轻化身猛虎,下一刻便会扑咬而上。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房间。 这种烂人,李元也懒得管。 这些人能够在宾馆玩仙人跳,不是不怕警察,就是监狱的常客。 一旦惊动了公家,说不得又要麻烦师兄。 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 不管你如何辩解,都有人会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有招妓的想法。 如果传到村里,说不得有人会传,他是被女方丈夫赤条条地堵在了床上。 这种事情,后世网络上可都是臭大街了的内容。 他将来肯定会是公众人物,能少一点负面的东西,就少一点。 话说矮个子纹身男,听到李元关门,捂着脑袋爬起,扶着吓瘫了女人进了房间。 此时,高个纹身男正已爬起,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大哥,怎么办?” “td,我哪里知道怎么办?” “不是,大哥,这个小子敢踢您,这口气怎么能咽,要不要去找九爷”。 高个纹身男一脚踢在矮个子纹身男的身上,“td,请九爷不要钱的”。 “那怎么办,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要不,我们报公安?” 高个子作势又踢,矮个子这次有了准备,后退了一步。 “td,报公安,我们是干什么的,公安不认识你,还是不认识我?这种事能挑明了说”。 他看向还在发呆的女人,“td,臭婊子,还不把衣服穿上,两坨臭肉,看的老子就烦”。 “那怎么办?”,矮个子男委屈巴拉道。 “怎么办?凉拌!” “快点收拾一下,马上走,别让对面的小子反应过来,要是他报了公安,我们又得进去”。 “td,真憋气”。 “憋气?这不是有现成的,你们留下搞”。 “大哥,那你呢?” “wc,老子迟早让你气死”,说完,起身就走。 矮个子男连忙跟上,走了两步,心有不甘,回身看向女人,“大耙子,要不要我们快点搞一把?” 女人气的把床上的枕头丢在了矮个子的头上,“回去搞你妈去”。 挨个男正要回骂,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大力,噗通一个狗吃屎。 女人把外套穿好,拎起桌子上的小包,咯咯浪笑着走出了房间。 “狗东西!”,矮个子男低声咒骂,不知是针对老大,还是针对这个不知情趣的女人。 外边的动静李元了如指掌,见对方知情识趣,也没有深究。 他先是研究了一番盒子的“小剑”,听着张老的建议,注入真气蕴养,许久也没有发现任何进展。 他试的注入一丝神识,放在手中的“小剑”突然颤动了一下,同时神识消失不见。 一看有戏,他又注入一丝,这次除了神识消失无踪之外,没有其他变化。 他不甘心,连续注入神识,手中的“小剑”突然散发出茵茵白光。 见此变化,李元加大了神识注入。 突然,“小剑”上传来了极大的吸力,神识瞬间被吸收一空。 李元眼睛一翻,陷入了昏迷。 翌日黎明前,在生物钟的刺激下,李元悠悠醒转。 一夜的深度睡眠,恢复了大部分精神力。 他举起双手,揉了揉太阳穴。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拉开被子开始寻找。 可惜翻遍了床上床下,没有找到昨天把玩的那把“小剑”。 他一脸沮丧地坐在床上,一时失神。 现在的他,有一种快点逃离省城的想法,他怕张老找到他,到时他怎么说?难道坦言:“我把信物丢了”。 无措中,意识习惯性地进入丹田,想看看小树的生长情况。 猛地,他愣在了那里。 刚才寻而不得的“小剑”正“躺在”云朵上,释放出微弱的白光。 仔细观察之下,发现小剑好似正在慢慢吸收着云朵中的真气。 低头看看小树,在看看空中的小剑,李元一阵头大。 “这是又来了一个祖宗!” “还不知道要供养到何时,我的丹田才能续满真气”。 李元一阵哭笑不得,暂时退出神识,就在房间里开始了每天的修炼。 这一炼不要紧,住在他楼上的客人可是遭了殃。 正在熟睡的他们,突然感觉被冷气围绕,即使裹紧被子,也无济于事。 有聪明的客人只要离开房间,那种冷气环绕的感觉马上就消失。 有聪明的,就有不太聪明的,他们只懂得裹紧棉被窝在床上。 当李元收功,这种环绕冷气的感觉马上消失,让这些客人有了闹鬼的想法。 好在,今天入住率不高,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 只是从此以后,这几个客人再也不敢入住这家宾馆,即使旁边的宾馆,他们也不敢再来。 当太阳升起,李元简单洗漱,背着书包退房离开了宾馆。 走入火车站,李元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难道我这是惹祸体质?”,他自嘲地一笑。 此时,一个正有一只小手伸入了他的书包。 书包里现在除了针灸包、放酒精棉的玻璃药瓶、以及师父送给他的盒子,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此时,那只手一把就抓住了木盒,不断摸索,脸上都是贪婪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