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蔻颔首说道:“婢子听明白了!”
李余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都听明白什么了?”
“殿下要花出去很多的钱!”
“……”
见李余的两眼又开始放空,紫蔻莞尔一笑,说道:“婢子以为,事情有轻重缓急,并非所有的工都要赶在一起做!”
这位杜疆杜尚书,把要紧的不要紧的,统统一股脑塞过来,请李余批复,要么是个教条死脑筋,要么就是没安好心。
李余眨了眨眼睛,说道:“你说得对!”
他拍了拍桌案上的这些奏疏,说道:“那……你就帮我排序一下吧,看看哪些是重要的,需要先做,哪些又是不太重要的,可以推后再做!”
紫蔻打了个哆嗦,低声说道:“婢子可不敢帮殿下这个忙,殿下还是自己定夺吧!”
这可是尚书的奏疏,紫蔻哪里敢帮李余做这个排序。
李余正感为难之际,陶夕莹和花妹儿从外面一同走进来。
看到她二人,李余立刻放下这些烦心事,他起身走过去,笑道:“夕莹、妹儿,你们来得正好!我们出去逛逛!”
所谓的出去逛逛,其实也只是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散步。
陶夕莹小声说道:“殿下,昨日,我爹和我说,等殿下完成加冠礼,就要开始筹备我们的婚事了!”
听闻她的话,花妹儿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正常。
以她的身份,本就不可能做李余的正妻。
就算李余同意,他的那些臣子们也会强烈反对。
堂堂的王妃,又怎能让一个花魁出身的女子来做?
李余点点头,说道:“是有这样的打算!”
稍顿,他又补充道:“这也是为了完成我爹的遗愿!”
后面这句话,他其实是在说给花妹儿听的。
花美人强颜欢笑,说道:“恭喜殿下!恭喜夕莹!”
陶夕莹有些担忧地看眼花妹儿,见她表情自然,笑容真诚,稍稍安心了一些。
虽说她和李余的婚事是先皇李惠所赐,但在花妹儿面前,她总感觉自己像是个第三者,心存愧疚之情。
李余话锋一转,岔开话题,说道:“我们玩投壶吧!”
“好啊!”花妹儿拍手赞同。
李余让黄兆去把投壶和矢取来。
时间不长,黄兆便拿来三只投壶,还有一大把的矢。
李余把玩着一支矢,笑道:“我们得赌点什么才有意思?”
陶夕莹和花妹儿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奴家可喝不了多少酒!”
李余笑道:“若是我输了,我来喝酒,若是你二人输了,就……让我亲一下!”
陶夕莹和花妹儿听的面红耳赤。
花妹儿哼哼两声,说道:“这不公平!”
“如何算公平?”
“殿下得蒙起眼睛投!”
“亦可!”
李余哈哈大笑。
花妹儿掏出手帕,和陶夕莹一起把李余的眼睛蒙上。
“殿下先投!”
李余也不客气,拿起十支矢,一根着一根的投出去。
蒙着眼睛投矢,纯属瞎蒙,又哪里能投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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