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咱们书页轻翻,那场面的转换速度,简直是京剧变脸大赛的冠军级表演。陈玉楼,这位昔日卸岭的扛把子,此刻耳朵尖得能听见蚊子打哈欠,嗖地一下,就捕捉到了空气中那“咔嚓咔嚓”的子弹上膛交响乐,这旋律嘛,直听得他心头小鹿乱撞,比过年鞭炮齐鸣还热闹几分。脸上呢,他还得硬撑着,深沉如海,跟王磊那小子玩起了太极推手:“哎哟,王兄啊,咱俩这交情,淡得跟蒸馏水似的,咋一眨眼就动刀动枪了呢?这年头,友谊的小船升级成了火箭,说上天就上天啊!” 陈玉楼心里那算盘珠子,拨得比计算器还快,四处寻找着逃跑的暗道,就差没喊出“土遁之术,急急如律令”了。但表面上,他依旧保持着“泰山压顶不弯腰”的从容,毕竟,大佬的面子,比城墙还厚,得守! 王磊一听,嘴角上扬,能挂个酱油瓶了,一脸“你当我是透明的吗”的表情:“嘿,陈大爷,您这演技,奥斯卡欠您一座小金人啊。咱们开门见山,我娶的媳妇,那可是搬山鹧鸪哨的外孙女儿,今儿我王磊,就为那张滇南献王墓的藏宝图而来!图呢,您就别藏着掖着了,拿出来吧。看在咱们祖辈那点交情上,我给您条生路,也算您还了搬山一脉的恩情。不然嘛……”话到这儿,王磊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在说:“您自己掂量着办!” 陈玉楼一听,心里五味杂陈,手心里的汗,跟下雨似的。想当年,他陈玉楼在卸岭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咋就被一小辈给“谈心”了呢?这世道,变得比川剧变脸还快,比女人的心思还难捉摸。 “唉——”陈玉楼长叹一声,那声音里,满是岁月的风霜与无奈。他缓缓掏出那张人皮地图,往王磊手上一丢,淡淡道:“小子,别把我当软柿子捏。这图给你,只为还鹧鸪哨兄弟的人情。不过提醒你一句,那鱼骨庙下的墓,凶险得很,连我摸金界的老前辈金算盘都栽了,你悠着点。” 胡八一一听“金算盘”三字,眼睛瞬间亮了,跟见着财神爷似的。他急忙拉住王磊的袖子,紧张兮兮地说:“王爷,金算盘可是我祖师爷的得意门生,他都栽了,咱们去不是送死吗?” 王磊却是一脸轻松,得意得快要飘起来。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无数秘密和自信:“金算盘他们啊,不过是学了些皮毛。真正得我祖师爷真传的,还得是你这一脉的孙国辅。你手上的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再加上我的全套秘籍,保证你在墓里横行无阻。幽灵冢?小菜一碟,我自有妙计。” 王胖子一听,拍着胸脯保证:“老胡,你怕啥?有王爷在,李淳风的墓都不在话下。你还不信王爷?” 胡八一尴尬一笑,心里也打起了小九九,想着如果真遇到金算盘的尸骨,就顺手给他收个场,也算是给祖师爷面子。 这边胡八一和王胖子聊得热火朝天,那边陈玉楼却是眉头紧锁,对王磊的身份越发好奇:“阁下也是北派中人?” 王磊懒得理他,随手一扔,一枚古朴的发丘印稳稳落在陈玉楼手中。他自己则埋头研究地图,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陈玉楼一摸到发丘印底部的“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吓得差点没跪地上。他连忙稳住身形,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晚辈礼:“原来是发丘门主亲临!陈玉楼有眼无珠,失礼了!” 规矩在那儿摆着,卸岭排末位,他不得不认。先前他还以为胡八一是摸金后人,没太当回事。但这发丘门主一出,他哪敢怠慢? 王磊记完地图信息,抬头一看陈玉楼还跪着呢,顿时哭笑不得。他赶紧用真气传音给雪莉杨和尹南风:“快来扶他一把啊这戏过了!” 雪莉杨和尹南风一听,连忙上前扶起陈玉楼。雪莉杨笑得跟花儿似的:“陈叔叔快请起吧磊哥他心急了些您别见怪。我外公生前常提起您呢说您俩在瓶山的往事可精彩了!” 尹南风也适时地让手下撤了警戒张一他们一看王磊没意见了也就各就各位继续站岗去了。 陈玉楼被扶起后心里暖洋洋的仿佛冬日里喝了碗热乎乎的羊肉汤。他叹了口气说:“都是小事儿小事儿王门主也是爱妻心切嘛。今儿能见到故人之后也是缘分啊。”说完他还偷偷瞄了眼王磊心想:“这小子来头不小啊以后得小心应付才是。” 哎哟喂,您瞅瞅咱们陈大当家那叹气声,深沉得能跟瓶山深处终年不散的云雾较劲,还自带一股子历史的沉香,让人忍不住感叹,岁月这家伙,真是比马跑得还快。王磊在一旁打趣,笑得跟偷腥成功的猫似的,眯着眼说:“陈大当家,您这叹气声,简直能跟京剧里的老生来个跨界对唱,深沉得我都想给您整个花篮,外加一个能震塌屋顶的掌声了。”陈玉楼故作高深地又“哎”了一声,那表情,活脱脱是从瓶山古墓探险的纪录片里穿越回来的。 “想当年啊,咱们卸岭一派的兄弟们,在瓶山那元代大墓里头,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刺激得跟坐过山车不带刹车似的。黑灯瞎火,古墓里机关比蜘蛛网还密,咱们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芭蕾,一不小心就得跟阎王爷去下棋。好在有鹧鸪哨兄弟,勇猛得跟古墓界的超人似的,硬生生从死神手里抢回了咱们这群难兄难弟。可岁月这家伙,不饶人啊,鹧鸪哨兄弟也成了江湖上的传说,驾鹤西游去了,只留下咱们这些后辈,天天念叨着他的英勇事迹。” 雪莉杨一听,连忙上前,笑得比春天的桃花还灿烂,温柔地打断了陈玉楼的“忆往昔”:“陈叔叔,您这回忆起来,简直是比说书先生还溜,都能出本书了。您看您,现在可是江湖上的活化石,新媒体这浪潮翻江倒海的,您就不想来个跨界大秀,让我们这些后辈也跟着沾沾光,一起在新媒体的海洋里乘风破浪?” 陈玉楼一听“新媒体”仨字,心里那个得意啊,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群小家伙,还想跟我斗智斗勇?王磊那小子刚才还跟我硬碰硬,转眼就换了副笑脸,原来是想拉我这老顽童下水啊!”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心里暗笑:“王磊啊王磊,你小子知我深浅,又怎会不知我如今的闲云野鹤?还派雪莉杨这机灵鬼来套近乎,我这老眼昏花的,还能有啥宝贝让你们惦记?” 正当陈玉楼在心里上演着“宫心计”的续集时,王磊悠闲地品着茶,给张一递了个眼神。张一立刻心领神会,屁颠屁颠地给陈玉楼搬来一把太师椅,那架势,就像是在给皇帝陛下请安似的。 “陈总把头,您请上座,咱们慢慢聊。这新媒体的大潮啊,可是不等人的,咱们得赶早不赶晚。”王磊笑眯眯地说着,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狐狸般的狡黠,仿佛在说:“老陈啊老陈,你这次可跑不了了。” 陈玉楼半推半就地坐下,雪莉杨和尹南风也暗暗松了口气。她们心里那个急啊,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这陈玉楼一不高兴,转身就溜回山林当隐士去了。要知道,这陈玉楼可是个老江湖,要想拉拢他,那难度系数,比解古墓机关还高。 “王天官啊王天官,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我这把老骨头啊,怕是没什么能入你法眼的吧?”陈玉楼直接了当地问道,那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仿佛在说:“你看我这一身老皮老肉的,能有啥值钱的?” 王磊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给两人续上茶:“陈总把头啊,您这可是太谦虚了。咱们卸岭一脉的精髓啊,可不仅仅在于那盗墓的技术活,更在于那遍布天下的人脉网络。就算您现在退隐山林,只要您一声令下,那绿林道上少说也有几千号人愿意为您赴汤蹈火吧?” 陈玉楼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仿佛被王磊的话勾起了往日的豪情。他淡然一笑:“天官说得在理啊,我这把老骨头虽然不中用了,但在江湖上还算有几分薄面。” “那就好办了!”王磊话锋一转,“我呢,是个直肠子,就喜欢开门见山。我就想借用您的人脉资源啊,给咱们的新媒体项目添把火。只要您带着这帮兄弟加入我们啊,我保证让您重振卸岭雄风啊,再现往日辉煌!” 陈玉楼闻言苦笑:“王天官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啊,我已无心再涉江湖。当年一意孤行害得兄弟们惨死啊我良心难安啊只想在这山林间种种花养养草安度余生。” 王磊一听这话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安度余生?那您教马大胆那古滇国的邪术又是怎么回事?您可别告诉我啊那是您退休后的老年大学课程啊?” 陈玉楼一听这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中惊骇万分:“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事儿我藏得这么深他居然能挖出来!”他表面上却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哦?那古滇国的邪术?哈哈不过是些江湖传闻罢了。我这把老骨头哪里还懂那些玩意儿。” 王磊见状心中暗喜:“看来这事儿还真跟您脱不了干系!难怪马大胆那帮子人能搞到古滇国的秘术原来您才是背后的高人啊!”他话锋一转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陈总把头啊您就别藏着掖着了。咱们这次跨界合作啊可不仅仅是新媒体那么简单。咱们要做的啊是将那些古老的传说、神秘的秘术与新媒体相结合打造出一个让全世界都为之疯狂的文化盛宴!您说呢?” 陈玉楼一听这话心里那个激动啊就像是枯木逢春一般。他深知自己虽然年岁已高但心中的那份热血和激情却从未熄灭。他抬头望向王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王天官既然你有此雄心壮志我老陈就陪你疯一把!咱们一起将这新媒体的浪潮搅个天翻地覆让世人看看咱们卸岭一脉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