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看向乖巧站在一旁的许鸢：“你跟着一起。”</p>
听他说出的名字许鸢心里发堵，有些抗拒：“您的私人聚会，我不便参加。”</p>
况且项灵欣告诉过自己，这些年这个唐萱蝶是唯一和路湛西走的近的女人。</p>
两家世交，青梅竹马。</p>
就算她再自信自己的美貌，当初离开路湛西的原因也实属让她心里发虚。</p>
她太了解路湛西了，他很容易在这次聚会要她难堪。</p>
但路湛西没给她拒绝的权力：“私人聚会，私人秘书不参加算什么？”</p>
这话就差点没告诉她：你还在试用期，不想干随时走人。</p>
虽然看他和别人你侬我侬的确让她恶心，但如果她见不到路湛西，那更没办法查清母亲的事情了。</p>
点点头答应：“嗯。”</p>
......</p>
跟在路湛西身后进入包厢时，许鸢一眼注意到了一副女主人做派头发卷卷的小姑娘。</p>
虽然女孩脸上妆很浓，但许鸢看得出来，她年纪不算大。</p>
没等她偷偷看完，包厢大门被关上，包厢内昏暗，许鸢有夜盲，此刻什么看不清，只能靠着感觉跟在面前男人的背后小步摸索着。</p>
路湛西习惯性伸手去摸她的手腕，但只一秒就反应过来，收回了手。</p>
可唐萱蝶却看的清楚。</p>
她在见到路湛西身后的女人时心中警铃大作，小跑上前挽住路湛西的胳膊：“湛西哥，这个女人是谁？”</p>
路湛西侧头看她，借着余光打量着微微伸手探路的简郁。</p>
“秘书。”</p>
秘书这个词很有歧义，唐萱蝶这么多年的小说也不是白看。</p>
她听到这个女人打招呼时的普通话，断定她不是港区的人。</p>
于是用粤语撒娇问着路湛西：“湛西哥，你觉得她好看还是我好看？”</p>
路湛西收回视线，声音淡淡：“你好看。”</p>
看着许鸢被沙发角磕到膝盖，他只是收回视线，坐在唐萱蝶旁边。</p>
仿佛赌气似的，路湛西没再看过去。</p>
但下一秒，“哗啦——”</p>
摆放在矮柜上的一排玻璃杯被许鸢碰倒。</p>
“对不起对不起！”许鸢看不清，怕地上有玻璃碎片不敢走动，只能站在原地不住道歉。</p>
路湛西起身跨到门口拍开顶灯，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找个位置坐下就行，不要给我丢人。”</p>
总算是看清了周围，许鸢也没在意他语气的不耐，点点头，和前来打扫的工作人员小声说了句“抱歉”，然后低着头向里侧角落走去。</p>
在场的一些人里，也有当初认识许鸢的，但当初她回沪区立刻订了婚的事情，虽然在路湛西面前不讲，几乎私下都清楚。</p>
没想到路湛西的新秘书会是她。</p>
大家面面相觑，然后“你懂我懂”的模样互相眨了眨眼。</p>
这八成是路先生为了折磨她，才把她放在身边的。</p>
不然刚才她又磕腿到又摔到东西，路湛西怎么动都不动？</p>
这边路湛西若无其事的从面前众多鸡尾酒中，选了一杯纯果饮调制的饮料递给唐萱蝶：“不要喝酒。”</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