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崩坏意识的话凌轩并没有感到丝毫惊讶和震惊。151txt.com</p>
因为他身上除雷之律者的核心是系统给的外，其余全部都是从小穹那扒拉来的。</p>
而小穹前身则是前文明的终焉律者。</p>
“你很在意？”凌轩反问道。</p>
有关小穹的事他是不可能告诉对方的，那么接下来只有忽悠了。</p>
崩坏没有言语。</p>
只是静静的看着凌轩，妄图通过视线得到所需的答案。</p>
“别这么看着我，被[神]如此注视，就算是我也会害怕的。”</p>
凌轩虽然嘴上说着害怕，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很是敷衍。</p>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p>
崩坏意志抬起头，只见除了雷律核心这个本命核心外，其余的核心与宝石一齐从凌轩体内飞出。</p>
如众星拱月一般围绕在凌轩身旁。</p>
“我倒是不介意你称呼我为终焉律者。”凌轩开玩笑道。</p>
在展示出所有核心与宝石后，他能清楚感受到对面意识的震动。</p>
“……”</p>
此时的崩坏意志确实大为震动。</p>
饶是有了准备，但在看到凌轩周身那些核心与宝石后，祂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不可控。</p>
“西琳我要了，你想要新的律者就另寻他人吧。”</p>
见对方被震慑住了，凌轩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p>
“你……为什么要帮人类。”</p>
沉默良久，崩坏意志带着复杂与不解开口。</p>
在见证了那浓郁的终焉之力后，祂已然将凌轩放到了和祂相同的位置。</p>
正因如此，祂才会如此的不解。</p>
凌轩眉头一挑，打量了一眼崩坏，嘴角微微扬起。</p>
理之律者的权能发动，一张saber的照片被映照而出。</p>
“你要是变成这个形态我就告诉你。”</p>
崩坏看了一眼。</p>
这种事对祂来说没有任何难度。</p>
当即</p>
原本凌轩摸样的崩坏意志就开始发生转变。</p>
最后变成了saber，也就是呆毛王的样子。</p>
“现在可以说了吧？”</p>
崩坏用着saber的面貌开口。</p>
凌轩没有回答，而是双手别在身后。</p>
像是打量什么艺术品一样，不停的在崩坏saber的周遭转悠。</p>
光是看还不够，凌轩还上手了。</p>
右手食指伸出，对着胸甲敲了敲。</p>
‘呯呯呯’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精神空间里。</p>
崩坏意志：“……”</p>
试验过后，凌轩很满意崩坏的这次变装。</p>
换個方式来想，得到崩坏意志岂不是说变相得到了所有妹子？</p>
“听说崩坏是虚数之树用来筛选文明的手段？”</p>
捏了捏saber的脸，凌轩突然道。</p>
身为崩坏意志幻化的saber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肢体接触。</p>
反而疑惑的看向凌轩。</p>
不知为何他突然会提起这件事。</p>
“我相信你也能感受到，现在虚数之树上的每一个实数世界上的崩坏都诞生了意志。”</p>
“这些意识大多数碌碌无为，遵循着最原始的想法，也就是摧毁文明。”</p>
“那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做的事和之前一样，那为什么要有意识？”</p>
“……”</p>
saber露出思索之色。</p>
这件事祂确实不曾想过。</p>
在崩坏意志思索的这段时间里。</p>
凌轩已经将手伸到了saber的头上，握住了那白色的呆毛。</p>
随后略带蛊惑的附着在saber的耳旁：“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吗？一个将崩坏本源取而代之的机会！”</p>
崩坏意志一愣。</p>
可紧接着</p>
祂就感觉脑袋一痛。</p>
等祂再次抬头的时候，凌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这里。</p>
“取而代之……吗？”</p>
寂静的空间里，没有呆毛的saber喃喃自语。</p>
“......”</p>
“醒了？”</p>
等凌轩睁开眼睛的时候，一道略显妩媚的声音响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