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秸:“目前无淘汰玩家。第二轮游戏开始,一号玩家请发言。” “嗯……你们怎么还扯到回忆那里去了啊?”火树有些无语。 蒲熠星:“对啊,是谁扯的回忆。离婚了还来一把回忆杀。” 齐思钧:“该说不说,阿蒲的故事还是挺浪漫的。” 何运晨:“是,阿蒲的字数也是遥遥领先。” 火树:“人家可是作家呢?出书了。这样的故事,那是绰绰有余。” “你们……是需要评价别人故事的时间吗?”白秸见火树不仅没有续写接下来的故事,现场的人还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火树:“有点需要,有点需要。” “那这样的话……”白秸思索着,“你们在按顺序说故事的时候,就不能有交流了,要一直顺下去。结束当前轮次之后,就可以随意发言或讨论五分钟,怎么样?” 蒲熠星:“可以可以,我同意。” 何运晨:“好的。” 白秸:“那你们现在先说会儿,我这边计时。” “好好好……话说回来,那个回忆是谁勾起的。”火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左手边的人。 齐思钧看了一眼火树,又看了一眼曹恩齐。 曹恩齐:“我……” “不愧是恩齐啊,果然没让我失望。”蒲熠星表示佩服,“直接改变了故事走向。” “我还不是想让这个故事多点温情嘛。”曹恩齐整理思绪,“你看嘛,直接上来就离婚,不是……这就太突然了吧?” 蒲熠星:“可是观众就是想看这种情节冲击力强的故事啊!” “恩齐还是想慢慢的,像水一样……”齐思钧看着曹恩齐,别有深意。 李晋晔:“像陈桉一样,是吧?” “啊?”曹恩齐惊讶地看着旁边的李晋晔。 何运晨:“哈哈哈哈,陈桉。” “对,我看了你的那个vlog。”李晋晔轻轻覆住曹恩齐略微颤抖的右手,“我看到了。” “李律不会还看完了吧?”齐思钧靠在椅背上,脸上笑开了花。 “啊?陈桉……陈桉是……”文韬仍在状况外,他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是恩齐之前演的一个很出圈的角色。”蒲熠星发现了,给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文韬:“哦哦,原来是这样。” “哎呀,没想到……晋晔的网速也不慢嘛。”火树点点头,“还是说你专门开了个小号关注了恩齐啊?悄悄地把他的所有视频都看了一遍,然后喜欢的还留个评论啥的。”火树话锋一转。 “我……”李晋晔突然察觉了一丝不对劲,“啊?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 “哈哈!李律反应过来了。”齐思钧憨憨地笑着,靠在椅子上,很是惬意。 早晨气温慢慢升高,湖水与大地的温度差逐渐明显,湖边起了风,吹了过来。 湖风夹带着水汽,吹来,格外温润。 齐思钧:“这风好舒服。打个岔,各位。” 何运晨:“是的。” 李晋晔:“所以……你们刚刚是在磕吗?” 蒲熠星想回答,但他到底是忍住了。 他看向齐思钧,嘴角比ak还难压。 何运晨:“对,我们在磕仙子le。” “不。”蒲熠星的语气开始中二,“我们在磕……何律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哈哈哈哈!”那边的火树发出一阵爆笑。 “白月光和朱砂痣……牛,牛的。”这话说的,文韬都乐了。 齐思钧:“白月光和朱砂痣,会磕,我们阿蒲磕学家。” 大家都在乐呵,只有当事二人组,怎么也笑不出来。 何运晨的微笑停在嘴角,看着桌前的各位。 白秸:“好了,五分钟时间到了……” “那个……”蒲熠星再次举手。 白秸:“请讲。” 蒲熠星:“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游戏吗?我想写何律的白月光和朱砂痣的故事。” “这样啊?”白秸有些为难,她看向众人,“你们怎么样?” “我们可以的……对,可以。好好好。”众人七嘴八舌的。 白秸其实是在思考,如果真的按他们说的来,这一段到底能不能播。 “等一下,我去征求一下导演组那边的意见。各位,稍等我一下。”白秸起身,走向了导播室。 蒲熠星:“好的。” “她修改一下故事,还要去问意见。是因为脚本已经写好了吗?”李晋晔不解。 齐思钧:“不是,她是怕我们说的不能播。” 李晋晔:“……” 蒲熠星:“汗流浃背了吧?李律。” “恩齐还是很淡定的。”文韬看着那边的曹恩齐。 齐思钧:“恩齐,如履平地。” 曹恩齐:“对,如履平地。” “这点变调,怎么可能会给我们an哥造成影响呢?”蒲熠星夹着嗓子,声音细细的,在佯装无辜地阴阳怪气。 李晋晔这时才收回他覆在曹恩齐右手上的手。 “终于肯松手啦?”这个细节,被何运晨看得清清楚楚,“怎么?恩齐的手,好摸吗?” 白秸回来了,她刚回来,就听取了“哇”声一片。 “啊?发生了什么?”她坐下后,茫然地看着众人。 火树:“小秸,我有个不情之请。” 白秸:“怎么了?” “火老师不想坐在那儿,他想给他们仨连上,他不想做steve。”蒲熠星疯狂拱火。 白秸听完,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但是她一直在努力抿嘴,让嘴角下来。 她惊讶地看着三位当事人,“天哪……这是可以的吗?” “小秸,嘴角压不住的话,可以不压的。哥几个已经放弃了。”齐思钧已经看开了,磕cp就光明正大地磕,没必要藏着掖着。 “好好……”白秸看向三位,“你们怎么样?愿意吗?” “我和火老师换是吧?”何运晨看看白秸,又看看白秸身后的火树。 白秸看向火树,“是这个意思吗?”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火树明显还不满足。 白秸:“说。” 火树:“能不能让小何坐在他俩的中间?” 说完,现场又是“哇”声一片。 “天哪……你们……”白秸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众人,“你们……简直是在玩火啊……” “可以吗,可以吗?”蒲熠星止住笑后,第一时间就是询问可不可以。 白秸:“小何、晋晔、恩齐,你们怎么样?可以吗?” 何运晨:“我没问题。” 曹恩齐:“可以,这有什么?” 李晋晔:“没事的……” 白秸:“那就……换?” “好好好,极好的。”火树拿起自己的关键词牌,去坐了何运晨的位置。 何运晨坐了李晋晔的位置,李晋晔坐了火树的位置。 座位调整完毕。 齐思钧:“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小秸说,昨晚玩这个游戏……会影响我们的睡眠质量了。该不会就是怕场面失控成这样吧?” 蒲熠星:“如果昨晚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估计得笑一晚上,嘴角半天下不来。” “你好,医生,胰岛素,胰岛素,不来一针睡不着,是吧?”何运晨比了个拿针筒的手势,给自己来了一“针”。 “胰岛素……”文韬快笑得趴到了桌子上。 “五轮,他们的故事写得完吗?”蒲熠星看向白秸,“如果写不完就再加几轮可以吗?写到结尾为止。” 还没等白秸回答,火树先说话了,“你那么多想法,要不你来决定这个游戏怎么玩得了,把小秸搞得像个傀儡似的。” “没没没。”白秸摆摆手,“我的这个游戏也是第一次玩,有漏洞正常。新游戏就是需要在玩的过程发现漏洞,然后不断地完善。” 齐思钧:“小秸别紧张,火老师单纯调侃阿蒲。” 蒲熠星:“是是是。” 白秸:“哦,好……” 火树:“对,我是这样的,你习惯一下。” “好好,习惯。”白秸点头,她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会有人在这样的语境下,用“习惯”这个词啊? “那……我们从头开始?”白秸看着众人。 何运晨:“可以。” 蒲熠星:“来来来,主持人给开头。” 白秸:“那我是直接用他们的名字……还是虚构一个?” “嗨呀,害虚构呢?反正说着说着,迟早会变回他们的名字的。”齐思钧的口音已经出来了。 何运晨:“确实。” 白秸:“那行。《故事应该如何收尾》游戏第一轮,现在开始。主持人给出开头:小何今天和恩齐去餐厅用餐,点餐时,来的服务员正是晋晔。来,一号请发言。” “哈哈哈哈!”火树笑得狂捶桌子,“开头就是自己,哈哈哈哈哈!” 李晋晔正想说,见火树在笑,就没说了。他想等火树不笑了再说,这样大家都可以听见。 “火老师,你克制一下。”蒲熠星一边说话,一边狂压嘴角,“你看,我都没笑,火老师,咱们先克制一下。” 一旁的文韬也在努力憋笑。 齐思钧则是惬意地靠着椅子,看着那边,嘴角微微扬起。 好不容易,火树停了。 火树:“好,好,不好意思啊。晋晔开始吧。” “之后的故事最好不要打断哦,免得下一个发言的,忘了前面的说了什么,接不下去。”白秸提醒道。 齐思钧:“好的。” 白秸:“来,一号,要不要我复述一遍,你再开始?” 李晋晔:“不用。” 白秸:“好,一号请发言。” 李晋晔:“晋晔看见了两人,面带微笑,那两人也看见了他。晋晔走近之后,他清楚地看见了两人手上的钻石戒指。” 这是结婚了?嗯?白秸满头问号。这样真的好吗? 何运晨:“小何和恩齐在读菜单的时候,晋晔飞速地打量了一下两人,他不仅看见了两人手上的钻戒,还看见了小何脚上的拖鞋。心想:这人怎么这邋遢啊?” 这个“拖鞋”…… 曹恩齐:“恩齐其实没怎么看菜单,他一直想着一会儿怎么回去。于是他问小何一会儿要不坐地铁回去。” 居然还有点顺? 齐思钧:“晋晔看着两人手上的钻戒,心里很不是滋味,生起了一团怒火。于是他故意打破了酒杯,他蹲下身徒手将玻璃拾起。意料之中,他划伤了手,鲜血滴落。恩齐见状,连忙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 小齐的故事……果然没让白秸失望。 文韬:“恩齐想带着受伤的晋晔上救护车,但是被小何阻止了。因为小何看见了停在救护车上的乌鸦,他认为这是一个不祥之兆。” 天哪……为了编下去,你们也是拼了……好感动? 蒲熠星沉默了片刻,“恩齐听见小何这么说,心里有些不安。但是他放心不下救护车上的晋晔,于是他从钱包里拿了一点钱,塞给了晋晔。他和晋晔说,这是他的一点小心意,希望他日后可以好好的,工作顺利,而不是像今天这样。” 好温柔的恩齐……人设回来了…… 火树:“救护车的门关上了,但恩齐和小何还没离开。这时,一个男人,从餐厅里出来,他身上有点酒味,应该是刚喝了啤酒。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准备启动车子。” 完了……好像…… 白秸:“好,第一轮已结束。各位可以自由发言五分钟。” “天哪,憋死我了。”蒲熠星长舒了一口气,“刚刚我要憋出内伤了。小何出门……穿拖鞋。你这是在自毁人设吗,小何?” 何运晨:“没办法啊?总不能让恩齐和晋晔穿吧?” “确实没办法,手心手背都是肉嘛。”齐思钧日常锐评。 火树看了看自己的手,“六啊……还这样……” 文韬:“小齐的故事,真的……” 齐思钧:“和《龙城韬少》相比,更喜欢哪个?说吧?” “《龙城韬少》……”蒲熠星的脸已经被笑得皱巴巴了。 文韬:“我……我只能说,还得是齐导。” 齐思钧:“好……好……” “有一说一,到了小齐那里的时候,故事就突然变得离谱了,但到了阿蒲那里,故事又变得合理起来了。”李晋晔回忆着故事续写的过程。 白秸:“是的,阿蒲直接把故事掰回来了。他不仅掰回来了,人设还立住了。” 曹恩齐:“是。” 齐思钧:“很符合‘礼貌仙子’这个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