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哒”的子弹声与玻璃碎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周围扬起一片乱尘。</p>
当那人停手时，所有棕色高级轿车玻璃都碎了。围堵青月楼的打手们的尸体都横七竖八地倒在汽车碎片与玻璃碎渣之间，一个动的都没有了。</p>
“我的名字是大h！”他喊道，“你们给我记住，谁要是敢动我的人，我一定把他们杀光！”</p>
警长与副警长回到车上，关上了车门。</p>
“警察也不要惹我！”大h转向警长的车的方向，大喊道，“你们的用处就是保证我们生意的安全，不是管着我们！”</p>
警长从脚底下拿起酒瓶来，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摇下车窗，把酒瓶扔了出去，接着迅速倒车转向快速离去。其他警员也紧随其后。大h举起机关枪朝着警察们离去的方向扫射了一阵，吓得周围的围观人群纷纷逃窜。</p>
“哈哈哈哈哈...”大h得意而欣慰地大笑着，“就应该这样...”</p>
他把机关枪扔在地上，走进了青月楼。</p>
深夜，两辆车从两个方向开来，在沙漠中相会。其中一辆是棕色高级轿车，车身上漆着一个巨大的“s”字样，另一辆是蓝色小轿车。</p>
两辆车停在沙漠中间，四个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p>
“你把他带来了吗，”棕色高级轿车下来的、身穿棕色大衣的人问道，“w先生？”</p>
“当然了，”老w缓慢地走着说道，“s先生。”</p>
s先生站住脚步。“我纯粹是受人所雇，”s先生将手插进棕色大衣的兜里，“不过杀死那家伙符合我们三方的利益，我愿意为此事向你支付一定酬劳。”</p>
“不用了，”老w摆了摆手说，“走吧，他就在我车的后备箱里。”</p>
四个人来到蓝色高级轿车后面，老w的手下用钥匙打开了车的后备箱。里面躺着一个四肢都被剁掉的人，整张脸上都是烂肉和淤血，只能从模糊的五官中看出这是大h；他还有呼吸，不过已经没什么意识了。</p>
s先生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十只手指从指尖冷到指根。</p>
“这就是那个人，”老w转向s先生说道，“我的手下，大h。他用你的枪杀了你们不少人，是吧？”</p>
s先生看着后备箱里的大h；大h艰难地蠕动着，他已经不太像是一个人了。</p>
“杀了他吧。”老w对s先生说，“这样对我们所有人都好。”</p>
s先生迟疑片刻，从怀里抽出枪来，抠下了板机。沙漠中，秃鹫飞入了灰色的云层。</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