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程怀按住叶叶“那还是我去” 姚程怀去催厨子,姜旭看打趣叶叶 “嫂子你可以啊,姚程怀那小子谁能管得住,他居然不敢当着你面喝酒了” 叶叶:他是不敢喝吗? 姜旭又加了句“不过我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她不让我喝我也不喝” “其实,我没不让他喝酒”姚程怀他是有前科,喝醉了做过恶事,现在自觉不敢喝了 姜旭半点不信“别解释了,我听着难受着呢,下次见到你爹,我得问问他为什么不多生一个” 叶叶: 姚程怀催了菜,拿了几瓶饮料过来分给众人“快了,先喝点汽水” 梁翠翠全程插不上话,不过自己和他们不熟,本来就是来蹭饭的 得了汽水,梁翠翠眼里都放光了 以前只见别人喝过这东西,自己还是第一次喝呢,好想带回去慢慢喝 不过这瓶子人家好像要回收 菜品陆续上来,大家边吃边聊,然后说到陈晋 崔平一点也不爽“慧儿,陈晋还缠着你呢?” 崔慧嬉笑“他不从小就这样吗?随他去了,我反正不搭理他” “那小子混着呢,你最好不搭理他”崔平怒斥“娘的,老子明天回去就削他一顿” “你打他干嘛?他就是人轻浮了些,又没怎么样” “你还护着了?”崔平愤怒“那更该打” 崔平不高兴了,崔慧也不说话了 姚程怀看了他们兄妹焦灼的氛围,选择了不管闲事,不骚扰叶叶就行 姚程怀给叶叶夹了菜“才几天没见,你好像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是没好好吃,自己不敢出头冒尖点好的菜,点的那水煮菜不好吃,自己也吃不下 “阿胶吃了没?”姚程怀关心“天热前都要冲着吃了,到时候热天吃,会上火” “吃了的”梁翠翠难得有搭的上的话“我看叶叶每天早上都冲着吃了” 吃了就好 “梁同学帮忙看着点叶叶,她要是不舒服的话麻烦提醒她吃药。她头晕的时候吃地西泮,吃一颗” “好”梁翠翠记下来 “我不舒服自己会吃的”叶叶不喜欢这样被人盯着 “我怕你头晕自己站不稳去拿药,都是同学,你不用见外的” “就是,没什么好见外的,叶叶你不是还帮我补习英语嘛,好朋友要互帮互助的” 梁翠翠都这样说了,叶叶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道谢 一顿饭吃下来,之后大家各自散去 姜旭和崔平他们都住市政大院,于是先送了叶叶和姚程怀到胡同口 姚程怀手里提着一个包,带着叶叶往家里走 路过何春家 何春正在门口洗衣服,眼尖的看见,打了招呼后表示等会儿带阿连到姚程怀家里去坐坐 大概是还惦记叶叶的资料 姚程怀叹气,别人要来做客,回家就不能直接抱媳妇了 叶叶回去后就把自己用过,又带过来的书找了出来 阿连频频看向厨房的位置,姚程怀在里面烧水没出来 何春拿了书高兴的道谢“都是笔记,肯定都很有用,谢谢叶叶了” “不必客气”叶叶也不愿意和何春多做交涉 看着也像是个喜欢占些便宜又假客套的人,远不如梁翠翠来的直爽 梁翠翠蹭什么就是那种很简明直了的告诉你我穷 我不介意你不要的,你愿意给我蹭,我蹭,然后做些能力所能及的回报你 这个何婶子是那种占便宜,只有嘴上油光的人,叶叶不喜欢 拿了书,人家似乎也不想多聊,何婶还不准备走 何婶看了堂屋一圈 他们家里已经换上了新家具,那些家具最近又铺上了白色的蕾丝丝布,看着洋气的很 见姚程怀带回来的袋子就放在门口,何婶将书拿着阿连,然后去拿角落里的袋子 “这是带回来的东西吗?我帮你们规整一下吧” “不用”叶叶上前想阻止 何婶已经拿了拿袋子,还翻开了看“哟,都是好吃的呢,还有鸡蛋糕” 何婶的话让阿连也过来了看 别人都看见了,还盯着不动。不拿出好像也不好,叶叶拿了一包鸡蛋糕给何婶 “何婶拿回去吃吧,时间不早了,我去看看程怀水烧好了没” 叶叶拿着袋子要走,显然就是直接赶人走了 何婶拿了那包鸡蛋糕 “谢谢叶叶了,哎呀,还是你们好,两个人挣钱两个人花 不像我们家,就我老头一个月那点点工资过日子,家里啊,紧巴着呢” “这你看,我们家吃窝窝头青菜汤,你们家都能吃上鸡蛋糕了” 姚程怀这时候也进来了,接话“姜旭送的,我们自己也买不起,更买不到这些东西” “小姚怎么还谦虚呢,我听说你的级别在年轻人里很高了,前途不可限量的” 阿连听说是姜旭送的,心里动了几分 “姜大哥最近会来玩吗?我也好久没见过姜大哥了” 姚程怀对阿连的心思不屑一顾“他忙,应该不会来” “叶叶,水烧好了,你去洗澡吧” 能避开何婶,叶叶唯恐不及“我去房间拿衣服” 姚程怀目送走了叶叶“何婶子也回去吧,我们也要洗漱洗漱休息了” “诶,好,婶儿明天在家里摘两把青菜送过来,拿了你们的书还拿了吃的,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姚程怀送客往外走 “不用,我们明天要出去,家里不会做饭,婶子的心意我们领了” 阿连追问“姚大哥要出去玩吗?” 姚程怀避开阿连“不是,我和叶叶有点事情要去办” 阿连失望了,还以为他们是出去玩,自己能跟着去呢。姚程怀那圈子,好像都是二代 叶叶洗完澡出来,换了姚程怀去洗 等姚程怀洗了衣服回来,叶叶一阵无语的抱怨“那个何婶可真有味,随便就翻我们家的包” “在乡下过了苦日子来的人,有些爱占便宜罢了,人可能也不一定就坏” 叶叶端详着姚程怀 “你为什么替她们家说话?之前人家还给你送菜呢” 姚程怀失笑的去抱住了叶叶的腰,将叶叶往自己身边一带 “你这是吃醋了?还是一个大婶的醋?” “才不是,我是看那个阿连坐在堂屋,还时不时看厨房烧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