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谨遵娘娘旨意。”萧湘微微福了福身子。</p>
“臣女一定全部听萧姐姐的。”秦晚晚虽然还听不大懂，但也赶紧表态道。</p>
宋婉仪稍微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坐姿，“好好学，莫要给女学丢脸，莫要给天下女子丢脸。”</p>
“是，娘娘！”萧湘跟秦晚晚异口同声地说道。</p>
产钳第一把样品做出来之后，宋婉仪又让工匠修改了一下细节，这才投入量产。</p>
承乾宫这边的动作自然没有瞒过沈怀谦的眼睛，他虽然不知道这产钳是作何用的，但最近宋婉仪接二连三的大动作，不禁让他心中有所怀疑。</p>
自从肥料事件过后，他便隐隐明白了这个小娘子不将没有把握的事情挂在嘴边。</p>
最近这宋婉仪在他耳边旁敲侧击，无外乎是他最近烦忧些什么，有什么事情是她帮得上忙的，以及念叨女学的事情。</p>
若是没有肥料的事情，他肯定会觉得很欣慰，觉得这难缠的小娘子，终于懂得关心人了。</p>
他知道她不想留在宫中，但不知这心有如此迫切，向来懒散的她居然开始如此积极，这让沈怀谦心中有些患得患失。</p>
开始怀疑起，让她创办女学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了。</p>
“最近在忙些什么？”沈怀谦陪着宋婉仪刚刚用完晚膳，这会儿正在用茶水漱口。</p>
宋婉仪这会儿正让茱萸伺候净手，莫名其妙地瞟了他一眼，“你为何突然关心我忙些什么？”</p>
沈怀谦收拾了一下心情，装作风轻云淡地说道，“朕只是想让你明白，不要将心力用在不可能的事情上。”</p>
这是在点她？</p>
宋婉仪挑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p>
沈怀谦放下茶盏，“比如，出宫一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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