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心梗的表示,看样子以后还得给司鹤羽安排几个贴身保镖了,虽然一直都有保镖跟着的,但怕司鹤羽不习惯,所以那些保镖都是秘密保护的。 但看司鹤羽做事大胆的程度,秘密保镖已经不够用了,还得有人贴身保护,不然商时序没法想象,若是有朝一日司鹤羽的这个秘密被人发现,会不会有涉黑的大佬来秘密暗杀他了。 这能力简直逆天了,旁人听八卦就是个八卦了,但司鹤羽却是能从这些真真假假的八卦中,结合购买的东西,经过的地点,接触的人群中。 抽丝剥茧的把八卦的真相还原出来。 商时序真觉得自己不能再小看司鹤羽了,天天的尽给他制造惊喜,他到底是捡了个什么大宝贝啊? 商时序不问了,毕竟这些东西司鹤羽得到的渠道也说不上违法不违法的,都是司鹤羽凭自己能力得到的。 咽了咽口水,商时序好声好气的和司鹤羽商量:“你这架子这么放着不是个事,我让人给你定制成保险柜一样的吧?” 司鹤羽蹙了蹙眉头,不就是些资料么?又不是什么机密文件,但商时序要这样做就让他做呗:“行。” “还有,这书房门我给你换了,屋内也要换上安保专用的安保系统,以后这间屋子,专人打扫,必须在我和你都在场的时候,旁人不能进来。” 司鹤羽惊讶的张着嘴巴:“需要这样么?” 商时序好笑的摸了摸司鹤羽的头:“小鹤,你不知道你这些东西会带来多大的震撼。”说着这个,商时序猛的想起当初司鹤羽给老宅那边安插人手的事。 司鹤羽做这些事好像十分的驾轻就熟,但司鹤羽不过是一个在乡下长大的精致小少爷,这些东西,到底是谁教他的? 司家的人显然不可能,毕竟若是司家真有这个本事,这会该能和商氏并肩了,但司家到现在也不过称得上是个中产。 越和司鹤羽相处,商时序内心的疑惑更甚,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合理,茶艺,棋艺,画技,厨艺,对古代建筑的了解程度…… 这些东西都莫名的和古代的东西沾边,反倒是现代文化和科技,司鹤羽看得出来是完全不精通,就那些资料上,好些都是手写,一看就是出自司鹤羽的手。 商时序越发的想不通了,但不管商时序怎么猜,应该都猜不到真相了。 想了想,商时序清咳了一声:“小鹤啊,我看你买了好多书。” 说起那些看不懂的金融知识,计算机知识什么的,司鹤羽就十分的不高兴:“是的呀,但是我看不懂呀,本来还说学学金融知识,什么经济什么的,但我完全看不懂。”说着,直接坐到了商时序的腿上,趴在人肩膀上闷闷不乐。 商时序倒也没为难:“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不用为了我刻意去学那些,做自己想做的就行了。”顿了顿,商时序又加了一句:“小鹤,我让人给你买本刑法看看?” 司鹤羽直起身子:“《刑法》?” 商时序点了点头:“就多了解一些知识,还是很有必要的,你觉得呢?” 司鹤羽歪着脑袋想了想,也行吧,那就看看《刑法》,应该和《大晋律法》差不多吧? 商时序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想起了这个,但心底莫名的就是有了这个念头,至于为什么要让那么软糯乖巧单纯无害的司鹤羽看《刑法》。 说实话,商时序自己都不知道,但就是觉得应该要做这个。 在后来的某些时刻,商时序才为自己这个英明决定拍手称赞,实在是司鹤羽看起来那么那么的乖,像是那种打人巴掌都做不下去的人,屡屡剑走偏锋。 一度让商时序觉得自己该在警察局的旁边买套房子,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需要去警察局捞司鹤羽了。 简直比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他到底手段沾血,司鹤羽是兵不血刃的在法律的边缘蹦跶得十分欢快。 老父亲一样的商时序觉得有些心累,但自己选的爱的,能怎么办?宠着呗。 商时序和司鹤羽一商量好,立刻就和陈鑫打了电话,让他用最快的速度把最新版本的《刑法》送到别墅这边来。 司鹤羽虽然不知道商时序为什么非要这样做,但还是十分乖巧的认可了,司鹤羽的很多观念到现在还停留在古代的阶段。 在古代,有权有势的人,是无视律法的,也没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理念。 在古代的达官贵人眼里,人其实贱如蝼蚁,尤其是他们自认为的底层的人,那简直是和蝼蚁一般无二。 “对了,现在商时安也算是上手了,而且商家那边也肯定知道商时安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了,你说商重城和老宅那些人,会不会对他不利啊?” 到底是自己要培养的狗,想再找一个商家的狗可不容易,司鹤羽可不想自己的狗还没发挥什么作用呢,就被人弄死了,那他肯定要炸。 商时序看了一眼司鹤羽,有些不悦:“你最近和商时安是不是太过于亲密了?” 司鹤羽噗嗤笑出声来,勾了勾商时序的领带:“商总,你这是在和一个小屁孩吃醋?” 商时序破功,好吧,听着司鹤羽说的小屁孩,一时连醋都吃不下去了,司鹤羽是站在长辈的位置和商时安相处的,况且司鹤羽从来没有和商时安单独见面过。 就是莫名的有点酸,也不是多严重的酸罢了。 商时序对上司鹤羽坦荡澄清带着笑意的双眸,凑上前狠狠的在司鹤羽的嘴上嘬了一下:“那你觉得商时安怎么样?是可造之才么?最重要的是,会背叛我么?” 司鹤羽捏着自己的下巴,说实话,背叛这个词不陌生,司鹤羽到现在也没有学会对一个人全身心的信任。 在将军府的时候被十几年的老仆背叛的事司鹤羽也不是只经历过一次,所以他学不会对人全身心的信任,就算是对商时序,他也是有所保留的,不然早就和商时序说了自己的真实来历了。 所以他只能说:“能用,但该留的还是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