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这绝对不是个小问题。</p>
司炎心头一紧,立马把报复陆斯恩的计划抛到九霄云外去,立刻联系医生,想弄清原因。</p>
医生给出的解释含糊不清,经过多次检查和诊断,依旧找不到任何明显的病因。一切看似正常,血液、激素水平都在合理范围内,并没有什么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可能是心理问题,溺水的恐惧让司炎不行了。</p>
司炎能接受这个解释么?</p>
当然不能,虽然当时确实让他很恐惧,但现在不是已经好了么?</p>
然而看了好多个医生,都得出生理上没有问题的答案,司炎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被吓到了。</p>
被陆斯恩吓到了,这也太可笑了。</p>
司炎怀疑,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对他下了手——这个人会是谁?他的敌人众多,但这一次,陆斯恩的名字不可避免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p>
陆斯恩——这个人鱼,既没有军队,也没有权力,甚至只见过一面……不对,如果他是他认识的陆斯恩,那就不止一面了,可他又能怎么办?还是瞒着所有人去找医生治疗。</p>
陆斯恩胜诉之后拿到了一大笔钱,这一笔钱足以让他十年内什么事情也不干衣食无忧,财富自由。</p>
陆斯恩突然就很想很想哭,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他迫于性别的无奈,身份的禁锢,他没什么钱,一直都很穷,在家里更加没有话语权,在自家是,在司炎家也是。</p>
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得到了司炎这么大一笔钱。</p>
陆斯恩抖着手给自己开了一瓶酒,倒上一杯,没有醒酒没有闻香,也没有去品味,直接一饮而尽,忍不住的哭出声。</p>
夜星野说他心软,他才不心软的,他就是想让司炎死。</p>
他的那个孩子,连出生都没有,他的父亲连一点安抚的信息素都不肯给他,他是多想要这个孩子的,可还是一点点的失去了生机。</p>
陆斯恩就是使了小手段,让司炎的小东西萎缩掉,不就是觉得自己是a只能标记别人的么?在性别上占尽了便宜。</p>
没有那玩意,他又算得了什么a,等司炎认命了,他就会浑身疼,就像是他当初渴求信息素却求不到的时候。</p>
蚀骨的疼一天比一天深,能活多久就要看他能坚持多久了。</p>
陆斯恩想,如果夜星野知道他这样干是不是会夸奖一句干的不错。</p>
实际上,夜星野还真会这样讲,还觉得陆斯恩干的不够,就应该让司炎离开之后,清醒时想疯狂活着,疼痛时想死掉,但又无力自杀,这样才有意思,这样单独的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扛不住自杀了。</p>
不过陆斯恩想怎么做,夜星野是不干涉的,爱咋咋地,又不是他复仇。</p>
只不过看戏要围观前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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